“胡闹!胡闹!”宛家其余的几位宗老气急败坏,跳脚道:“胡说八道,这明明就是你外祖!他还有一口气听了你这话都得爬起来给你一巴掌,你这丫头......真是不知廉耻......”
本身宛昭泼辣的不讲理的性子早就在梁县传的人尽皆知恶名远扬,今天这样特殊的日子竟然也敢当众撒泼搅和,叫其他看戏的人心头难免犯嘀咕。
这些人虽然嘴上没有明说,但是心底已经对宛城这位女公子有了极差的印象,纷纷摇头叹息,暗想这姑娘实在太不懂规矩了。
宛昭的眼眶微红,声嘶力竭道:“你们到底几人到底有何居心......为何要用个假冒的人来哄骗我......”
宛昭顿了顿,又咬牙道:“......莫非是这位叔父,做了见不得光的事情,心虚的不行,才一口咬定是我不孝顺才害了外祖性命?”
“胡言乱语,你休要血口喷人!”
宛昭的话一出口,宛家人都炸锅了。
他们一直觉得宛昭从小离了父母,心中疼惜这个小丫头,谁曾想,她竟然如此攀蔑他们这些做长辈的!
宛昭高声道:“是吗?我血口喷人!那你倒是告诉我,他怎么会突然得了那样的重症,为何不让人知晓!为何到人不行了才有人来通知我!”
宛昭越说越激动,声音渐渐高亢,引来了村民们的围观。
“我阿翁一生戎马,忠肝义胆,年到暮年还要受你们这些人的下作手段!”
“......是我不孝,我连累了阿翁......”
宛昭一口气骂了大半晌,险些自己一口气没上来,把自己也气晕过去。
“你这孩子怎么能这般冤枉我们......”
“这孩子,实在太胡闹了!”
那个被宛昭痛骂的叔父心虚的紧,低着头不敢直视宛昭犀利的目光。
宗老狐疑,转头将注意力放在那叔父身沉声问道:“你说说看,这是怎么回事?”
宛叔父不安的搓着衣袖,犹豫道:“这个......我也不清楚啊......老将军戎马一生,我......”
他说的结结巴巴,显得心里愈发有鬼。
赵寒听不下去了,主动站出来道:“你们到底安的什么心,这样的谎言也编得出口!”
宛家族人面面相觑。
那个人被拆穿心思,脸上挂不住,恼羞成怒:“你胡说什么!他是病死的,所以才......”
“你们自己心里清楚!”宛昭指着棺木内的尸体,怒道:“那尸首面色紫青,脖子上的血管隐隐泛这乌黑!明显是中毒而亡,而且毒性剧烈,顷刻间就能要了性命!”
“......”宛昭说的有理有据,宛家人哑口无言,但是却依旧不肯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