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玊一边笑,一边伸出胳膊抱住她纤瘦柔软的肩膀:“你不会这么狠心,丢下你的夫君我一个人在冷风里等你大半天吧?”
宛昭挣扎着推开他:“胡说八道,别胡闹,你哪里是我夫君了,我可没嫁给你!”
言大人
“哦?吾不是你夫君,难道是阿昭有新欢了?”他盯着她,眼睛眯起来,透露出危险之意,脸色肉眼可见的顿时阴沉下来。
宛昭不知这个男人背地里又听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故事,心虚的撇开头:“胡说......我才没有新欢呢......”
“真的没有?”他挑眉,语气里透着明显的怀疑,一步一步逼近她。
宛昭心跳加速,往后缩着,直至无路可退,靠在了窗台上。
“我说我没有,就是没有,连旧欢都没有,怎么会有新欢!”她咬牙切齿的重复道,眼底闪烁着不服输和倔强。
“你说没有就没有?”言大人眼神犀利,逼视着她,语气咄咄逼人,“阿昭,你是在敷衍我吗,嗯?旧欢,新欢,不应该只有吾一人而?”
宛昭咬着嘴唇不说话,男人的目光太具有侵略性,让她不自觉的退后。
瞧着她吓得跟小绵羊似的,言玊忽然笑了,短暂放过这个话题,他的目光在屋内环视一圈,皱眉道:“房间怎的这般简陋?”
宛昭:“我怎么知道......”
这是又不是他住的房间,简陋不简陋关他什么事?
“阿昭!”
“啊!”宛昭还来不及开口就被打断。
言玊一把搂住宛昭的腰将她拉到自己身前,双臂一收,将她牢牢禁锢在怀中,低下头来,一手托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眼底满是深邃:“阿昭,你不老实交代清楚,休怪吾不客气......”
男人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温度很烫人。
宛昭浑身僵直不敢动弹,她知道这姓言的是个心黑手辣的。现在是夜深人静,月黑风高,风雪交加,霜寒交迫......
宛昭想了一万个理由也想不到该怎么给自己找个逃跑路线。
“你,你别乱来......这可是在宫里......”她结结巴巴道,“咱们有话好好说。”
言玊一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颚迫使她仰起头与他对视。两人对视良久,宛昭都快要窒息了。
“宫里,宫里又如何?吾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谁又能奈我如何?”
好,说的可真好,您是潇洒了,把咱的小命放在刀尖之上当鱼肉。
宛昭在心底骂了他千遍万遍,脸上却不得不陪上讨好的笑容。
“大、大人,奴婢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就饶恕奴婢一次吧......”
“饶了你?”男人眼神危险起来,“那岂非白白浪费了吾大半天功夫!”
“大人不白费功夫,大人把这屋子打扫的干干净净阿昭都看在眼里!就是奴婢这个样子,老腰实在撑不住,不如大人坐下有话好好说......”
“好,既然你这么诚心求情,吾就勉为其难的放过你一马。”言玊微微勾起嘴角,鱼儿上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