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了教学他们一会儿的功夫,陈账房不知暗地绊了他几脚,几次都险些摔在地上呈狗吃屎。
知了为了宛昭,还是咬牙忍了下来。
该教的规矩就那么多,大头的吩咐还是要还给宛昭处理。
宛昭让人按照图纸上的规划,在两个酒楼面前分别搭起一个擂台。
此外还有观众席,嘉宾席,还有散客席。
从次日午时起,望仙楼第一声鸣金击鼓震醒了京邑人昏昏欲睡的秋困。
“来来来,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望仙楼重新开张大酬宾,您的停留就是我们的肯定!”
望小二吆喝了半天,路上行人似翻白眼看了他们一眼,并无半分驻足停留的意思,仍旧朝着吉祥楼的方向而去。
陈账房脸色黑的难堪,对旁侧带着帷帽的宛昭问道:“......这就是你说的?能让我们生意好起来?”
望小二还不死心,继续吆喝着:“望仙楼重新营业大酬宾,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
“省省吧!就你们望仙楼这样狗眼看人低的地方,狗都不来!大家可都等着去吉祥楼找一席之地呢!”
望小二的吆喝被路过的客人无情打断,还被破了一盆冷冰冰的冷水。
望小二举着手里的大金锣,敲也不是落也不是。
陈账房气的浑身发抖,悲情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从前求着我让我给他留一壶酒,今日就翻脸不认人!我望仙楼不要这种客人也罢!”
宛昭不慌不忙,寻了把椅子坐下,从容道:“先生还是没有记住我昨日说的话,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客人们从前在望仙楼备受冷落,就好像是被伤透了心的情人,没有足够的诚意,是不能回心转意的。”
“那你说怎么办!”
“下一步,让大厨开灶!”
街头的人们无有为望仙楼停留者,一股脑只朝一个方向而去。
突然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骤然响起,吓得大家打了个机灵。
蓦然回头,但见望仙楼的厨子将一串鞭炮丢进了灶火坑里,被炸得劈了啪啦。
厨子险些把锅扣在脑袋上防护,灰尘四溅弄得狼狈不堪。
百姓们骤然哈哈大笑,以为这是望仙楼为了招揽生意推出的杂耍戏。
宛昭掐准时机,让另外一个大厨使出毕生绝学刀工——在空中切菜。
这厢的鞭炮还没炸完,那边的菜刀已经进入野蜂飞舞模式,大厨挥动着令人眼花缭乱的技法,引得众人频频惊叹。
不一会儿的功夫,黄瓜豆腐之余已被整整齐齐摆在案板上,双手一拍,它们又似遵执命令般齐帅帅进锅。
知了这回给望仙楼做了一回托儿,站在人群中第一个喊道:“好!再来一个!再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