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暮二字一出,众人心头皆是一凉。纷纷跪地,大气都不敢喘。
很巧,这就是当今陈帝的名讳。
纵观古今,能踩在帝圣老子头上撒野的大臣能有几个?就算有,能保全尸的又有几个?
言玊好似历史长河中特立独行的bug,天王老子第一,他确实敢当第二。
姓朱的官差不敢再说话,一口口的倒吸凉气。
言玊却仍阴鸷,十分不悦道:“方才吾听见,朱大人似十分饥渴难耐啊?敢在京邑低下强抢民女?”
“是言大人听错了......下官不敢,下官不敢!”
“长林,依吾看朱大人不仅饥渴难耐,还谎话连篇,不如就把他送到屠猪场吧,叫屠夫好生招待下朱大人,最好用点药给大人助助兴。”
这男人分明说的都是陈述句,宛昭身上的鸡皮疙瘩见鬼似阵阵炸起。
好凶残啊,好凶残!
说的很委婉,确实是人能理解的程度......
宛昭不受控制的又回想起暧昧的一晚,有点后怕。
这样一个独断的人,在听到她的拒绝后竟没有第一时间杀她灭口!?想来自己的小命比这猪大人要紧多了。
宛昭神思游**,不经意和言玊来了个亲密对视。
她蓦的低下头,躲避那冷冰冰的眼光。
趴在地上的猪大人吓得昏死过去,不省人事。
其他的那些小喽啰,见到老大败下阵来,纷纷倒戈投降。
在长林的策反下,众人齐心合力将“猪大人”送至猪场接受“爱的洗礼”。
知了感动得泪眼婆娑:“言大人,你是我的神!是草民的再生父母!是如来佛转世!是太乙......”
“损失多少钱。”
“啊?”
言玊不耐的又冷漠重复一遍:“吾问这里损坏的东西,一共多少钱。”
知了赶忙拿来算盘,仔细盘算着,“一共是两千六百三十二两八钱。”
“长林,结账。”
宛昭不经意的瞄了眼长林的钱包,不经意说道:“不必了吧,这些东西又不是你砸坏的,要赔也该他们来赔。”
“无妨,吾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这句话说的意味深长,男人紧勾勾看着宛昭,弄得她十分不自在。
每每接触到那眼神,就叫她的脑子自动倒带回那一夜......
言玊迈着闲逸的步伐,走到宛昭面前,试图用手撩开面巾。
她向后退了一步,险些碰倒桌案上摆放的古董花瓶。
男人嘴角抿成一条线,甚是不爽:“......你这么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