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昭,白冤枉你舅父舅母一场,还不快给你舅父致歉?”
大雨小雨,还有一种是宛昭的无语。
倘若她能穿越成灭霸,定要现在就将这狼狈为奸的几人,翻来覆去的捏死上百八十次。
“左相,这财物尚未核对,大人又怎知箱子里的东西一样不少呢?”一直坐在右上首,没什么存在感的面具大爷,又恰到好处的闪亮登场。
梁周脸黑的老长,“言玊,你为何总要与我作对?!”
“左相此言差矣,吾不过谨言慎行,也想劝左相行事周全,仔细点对财物,何来作对之说?”
梁周双手负后:“当初本相留给先妻的财礼单子,早就烧成灰烬随着亡人一起埋下黄土,言大人是想让死人也不得安宁吗?!”
宛昭好奇的暗中观察那位言大人。
发丝青白,行事稳重,骤然一看确实与宛老太公一般年纪。
可他的声音并不苍老,反而夹杂一些少年人独有的桀骜不逊。
她真想摘掉这人的面具,看看伪装之下是一张怎样的面容。
言玊从容品茶,面具之上毫无破绽。
他道:“左相大抵是操劳太多,头脑不中用了。当年左相与宛夫人绝婚,自愿将财物悉数归赠宛氏,礼单一式两份,二人各执一张。还有放妻书一纸,寄存于京邑。
不巧,我这人素爱行事周全。离京之时,恐此程不顺,特意寻到官府将当年左相的绝婚册、放妻书还有赠礼单全都带来了。
正巧,可解左相燃眉之急!
左相,请吧。”
面具之下,闪烁着狐狸的狡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