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氏哭的更大声:“公爹偏心!分明霜儿才是公爹的亲孙女,为何公爹只帮着宛昭那个外人?”
“胡闹!阿昭身上留着南儿的血,是南儿唯一的血脉,阿昭也姓宛!如何就变成你口中的外人了!”
耿氏见此举无用,不哭了,反是冷笑起来:“全家上下,只我一人外姓......好!你们欺负我,我认了。
但就算养条狗十多年也会知恩图报了!我与宛昭没有生恩也有养恩,她又不是我肚子里钻出来的,我用宛听南留下来的钱财养活她女儿怎么了?!”
宛屠维也接住媳妇的话道:“就是就是,我们不过是替妹妹养着阿昭,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吧!”
宛老太公气的胸前剧烈起伏,上气不接下气。
他颤抖着手,恨不能一拐杖打死这俩不肖子孙:
“你俩也好意思说恩情?若是你们真好生教养了,阿昭岂能伤成如今这般!?你们将她丢在破院里自生自灭,又何时端给她一口热饭吃!?”
宛屠维心虚得很,不敢直视宛老太公。
只能岔开生养之恩,绕回到宛氏遗物的话题上,咬死不松口:
“若说折现的银钱,多少是花了些,账目久远,也算不明白......
不过妹妹留给阿昭的嫁妆首饰,我夫妻二人一个指头都没动过!”
宛屠维死猪不怕开水烫,认定那么多箱珠宝首饰,宛昭见都没见过。
彩礼单更是早就烧了,就算真少了一箱半箱,死无对证。
只要他们夫妻齐心,咬死不承认,任这丫头攀咬诬蔑,没有真凭实据,不会有人拿他们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