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真万确,不能有假!”小厮激动的一拍大腿。
“宛姐姐,你快与我讲讲,你是怎么和那条恶犬搏斗的?外面的兄弟们都等着听姐姐的传奇故事呢!”
宛昭挑眉,清了清嗓子,索性就添油加醋,将事情经过如说书一般,娓娓......吹了一遍!
听得小厮身临其境,时而悲壮愤慨,时而**澎湃,时而怒目圆睁。
“......你是不知道,那两个丫头当时吓得要跪下喊我好汉饶命了,我这人一向心软,看不得女人哭,索性就......”
“索性你就把冬冬吓得魂不守舍?”
宛昭的**演讲戛然而止。
她循声抬头,看得眼前七尺高的男儿生的有那么三四五六分眼熟。
宛昭轻嘻一声:“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陈郡阮氏的大公子,阮冬冬的怨种堂兄——阮子墨?”
阮子墨铁青着脸:“是我。”
“怎么,你也要来找我兴师问罪啊?不若你出门打听打听,问问上午来寻我兴师问罪的人,有没有被一刀砍死?”
阮子墨来时不想这宛昭都伤成这般,还能牙尖嘴利。
他一时哽塞,脸涨的如猪肝一个色。
他秉持着君子仪态,深吸一口气:“阿昭,我是来替冬冬给你道声抱歉!
冬冬年纪尚小,有些顽劣也是常情,且她也不知会有狗突然跑出来,并不是故意要伤人的。还请阿昭姑娘宽厚大量,高抬贵手,勿要深究!”
这话听得宛昭就更乐了。
“阮公子叫这么亲近做什么?我与你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