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啊,阮大公子......你刚才说阮冬冬年纪小,让我体谅她?拜托你有没有搞错,她比老子早出生六个月,到底谁大谁小啊!?”
阮子墨温和有礼的笑容,僵硬在这一刻,他实在错愕的下巴快掉了。
他认识的所有闺中女子中,没有一个人像宛昭这般粗狂无礼......竟敢自称老子?
一时间,阮子墨的手脚好像第一次见面似的,各自不知该如何安放才好。
“昭......宛姑娘说得对,在下回家后定会严厉教导冬冬。所以现在,宛姑娘能否高抬贵手,原谅舍妹的无心之失?”
以阮子墨的性子能温声细语聊到现在,这几乎是他最大的诚意了。
哪知宛昭根本不吃这一套。
她撩开遮盖伤口的棉毯,将惨不忍睹的,裹成棒槌似的腿给阮子墨欣赏。
她笑的渗人:“还有我脖子上的血痕,阮大公子可看清楚了?”
“阮冬冬和宛霜狼狈为奸,欺辱我多年,怎么就没见你家有人来与我道歉!
今日我气急杀了条狗,就把你们一个个吓得魂不守舍,竟还催动了眼高于顶的阮大公子来给我道歉?
我宛昭把话放在这儿,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绝!对!不!原!谅!”
日后谁再来找她不痛快,她不介意再做一次恶人!
阮子墨很沉默。
“还有你,不过是堂兄而已......阮冬冬她爹娘都死绝啦?亲生爹娘尚苟且在家中,不敢出面同我对质,你装什么烂好人?”
宛昭白眼一翻,将棉毯拉上来裹住脑袋,一副送客架势。
阮子墨无语凝噎。还碰了一鼻子灰,讨了个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