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宴浑身汗津津的,莺哥儿的脸往下,一路吻下去,莺哥儿手抓紧床单,用力到指尖都泛着白。
“给我生个孩子,皎意。”何宴道。
莺哥儿身子火热,心却冰凉。
因为那时永远不可能的。
杜明回锦衣卫后,顺理成章升了百户,能力出众,又善于交际的杜明,很快坐稳百户位子。
一月后,何宴将他单独叫到书房,单独交给他一个任务,说近来当朝首辅陈知鹤进来家中屡遭盗窃,请许多护卫也无济于事,前夜那贼人留下字条,只说今夜还会动手。
何宴:“此等小事,本不归我们锦衣卫管辖,只是他求到我这里,也是没办法的办法,此次就当我个人欠你个人情。”
“大人言过了。”杜明道,“能为大人分忧,小人那是求之不得呢。”
何宴颔首:“据说那贼就像会上天入地般,身法诡异得很,你今夜就去看看,带多少人你自己看着办。”
当夜杜明挑了两名锦衣卫,兄弟俩分别名为任重,任劲,往家里走时,天空纷纷扬扬飘起小雪。
三人俱是心头一喜,下雪天行走很容易留下足迹,对他们很有利。
听说锦衣卫来人了,喜得陈知鹤亲自来迎接,他年过五十,面黄有须,眼极亮,攥着杜明的手不住摇着:“一切事情,尽仰仗你们了。”
“您客气。”杜明道,“可否先将具体情况讲讲。”
经陈知鹤介绍后,三人来到后院,陈府宅子极气派,厢房足达三十多个,偶可从门缝里瞥见奇怪的绸缎吊在半空,床极大,再无别的摆设,暗红色为主的色调。
一眼望不到头,三人彼此看了一眼,心照不宣地笑笑,都是消息灵通的人,怎么会不明白对方在想什么。
坊间传言,陈知鹤贪恋女色,精力极旺盛,常常**,后院更是妻妾成群,环肥燕瘦。
杜明知道,那不是传言。
从前他还在观星楼时,曾夜里掀屋顶瓦片,因有幸看见陈知鹤同八个娇嫩女子一同沐浴,泉水淙淙,那场面相当刺激。
陈知鹤将三人领到一间平平无奇厢房前,门上别一把狮头纹黄鎏大锁。
“我一生积德行善,没料到那该死贼人怎么就不肯放过我,竟是将我这薄薄棺材本搬走大半,我还怎么活啊。”陈知鹤直拍大腿。
“那请您先把门打开,我们进去检查一下。”
“那不行,”没料到陈知鹤断然拒绝,“你们守在门口就行了。”
三人面面相觑,火爆脾气任重更是直接冷下脸:“恕难从命。”
陈知鹤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什么意思?你们非要进去,不然就抓不到贼吗,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杜明算是明白原先他重金聘来高手,怎至于与贼人连照面都打不到,只知守外而不知顾内的陈知鹤,还不明白屋内多半被挖了地洞。
“陈大人,那贼人凶恶,”杜明思衬片刻,如此说,“现在他已经公然留下日期,挑衅您,您不趁此机会将他拿下,只怕后患无穷,他定会与你。”
“抵死纠缠。”杜明拿不准这话用在这对不对,反正陈知鹤是蓦然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