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嫁给少爷这么好的人，我真是三生有幸，我命由我不由天啊！”

“你说对吧，公公！”

黄莺儿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睁着大眼睛叫柳方元公公。

柳方元听到这声公公被嘴里的口水猛呛了一口剧烈咳嗽，咳嗽了好半天才停止。

他整张脸变得又青又紫，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憋的，变得极其难看。

柳方元本以为黄莺儿是个家世干净的人，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多的黑历史。

先是第一条和不明身份的男人生孩子就让他怀疑黄莺儿之前是不是妓女，甚至干不干净。

就算柳清贵变成了傻子，也不能娶别人的二手货。

因为这代表着柳家的颜面。

“公公，你怎么了？我给你捶捶背吧？”

黄莺儿看柳方元难看的脸色心里快要笑死了，装作关心的上前要给柳方元捶背。

柳方元连忙摆手制止黄莺儿上前，面色不好：“别，你先别叫我公公。”

他绝不能让柳清贵娶这么一个女人，原本赞同的态度也变得敷衍。

“你的情况有点复杂，咱们以后再商量吧。”

柳方元敷衍的说，目光就落到林冲的身上，转移话题。

“林大人，我儿子现在的状态你应该看到了，他因为被刺客打破了头，心智变成了三岁小孩，根本没办法跟你去受审。”

林冲早在柳清贵踏进来的一刻就开始观察他了，柳清贵头上包着纱布，走路一瘸一拐身上好像也有别的伤。

尤其是柳清贵的眼睛，圆溜溜瞪着看上去有种清澈的愚蠢感。

柳清贵的样子这么反常，看着不像是装出来的。

而被林冲注释的柳清贵把脏兮兮的手指头塞进嘴里，像吮吸奶嘴一样用力的允吸手指，看上去有几分恶心。

林冲收回目光，若是把柳清贵带走的话，他大闹公堂都是有可能的

林冲对上对上柳方元奸诈的笑容，脸色复杂，终于明白他为什么愿意柳清贵被逮捕了。

因为他知道他们捕快拿一个孩子心智的柳清贵没办法。

林冲的脸色越变越难看，眼里闪烁着被算计的懊悔怒火。

他应该早就猜到的！

“如果是你为了让他躲避牢狱之灾，故意装成这样的呢？”

林冲咬牙反问，还想最后挣扎一下。

柳方元听到这话一副伤透心的样子，抬手贴在胸口处，声音微颤，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林大人，你这话是说我让我儿子装傻子吗？”

“我告诉你，我宁愿我自己变成这样，我也不愿意我儿子变成一个心智幼稚的傻子！”

柳清贵听到柳方元骂他是傻子，直接抬起一巴掌打在柳方元的脸上，顿时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在场的人都傻眼了，黄莺儿也愕然，抬手捂住嘴。

没想到柳清贵竟然这么有勇气，敢打他爹大嘴巴子。

而在柳清贵的世界里，他只是个小孩子，小孩子表达不满的方式一向都很直接。

他不高兴别人说他是傻子，所以他就要抬手打回去。

不管那个人是不是他爹！

“不准你们说我是傻子！”柳清贵双手叉腰，恶狠狠的瞪着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