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念乐不明白顾牧问这话的意图，但还是老实回答：“四年。”

顾牧记得陈汉格去年才毕业，又问：“那这恋爱你们是从大学里开始谈的？”

黎念乐点头，“对。”

“你比他大？”

黎念乐又点头，“大他两岁。”

顾牧继续问：“已经见过家长了？”

餐厅就在眼前了，黎念乐努力让自己的不耐烦不要浮现在脸上，“见过。”

“那是要结婚的关系了？”

“顾总，”黎念乐终究没有崩住，“你想暗示我什么？”

顾牧摊摊手，“我只是随便聊聊天。”

杜豪停好了车，顾牧帮忙提着蛋糕走进餐厅，黎念乐跟在后面，这一幕让有心的同事又脑补了一出好戏。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顾牧在，吃饭的氛围跟以往的聚餐比多了几分拘谨。但等到了KTV，酒精的作用才终于让大家忘了这层顾虑，越来越疯，也越来越嗨。

顾牧坐了一首歌的时间便跟大家告别离开，可当他路过转角处的包间时，他在服务员送酒出来关门的间隙看到了陈汉格，以及倚在陈汉格身上的那个女人，还真就是在西北见过的那一位。

顾牧定在了包间门口，他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鬼哭狼嚎的歌声，而这歌声他前几天才听过。

这倒应了顾牧的猜想，对陈汉超来说还真就是流水的嫂子铁打的哥，黎念乐就跟当年的邓臻一样，大家都只盯着自己的利益，没有任何人在乎她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