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怎么回事？”

“懒得跟你解释！”季羡鱼转过头，轻轻地拍了拍夏临渊的脸，“好了好了，乖！我听到了，你跟他没关系！是我想多了。”

为了安抚她，她还伸手揉了揉他的狗头。

夏临渊非常受用，小情绪一下子就消失了。

恒阳仍旧没想明白他们口中的“没关系”到底是什么意思。

季羡鱼也没打算跟他解释，继续问道：“你为了一个卦象，所以创立了天机阁，收养了夏临渊并把他当成继承人在培养。据我所知，天机阁干的是杀人的买卖，当然也有负责收集情报的人。

那你为什么不让天机阁的人帮你找圣灵玉，反而派魔鬼城的人出去找呢？”

“你真不知道？圣灵玉，只有魔鬼城的人才能触碰，城外人一旦碰它，便会被那条蛇攻击！”

关于这事儿，她还真不知道！

她没问小绝味，小绝味也没和她说过！

“行吧，天机阁最后解散了，阁里的人去了哪里？”季羡鱼道。

“那天跟你恶战的巨人腐尸，不就是？”

季羡鱼闻言心里一紧，“你把他们当成了实验用品？你可真是个好老板啊！资本家听了都要流泪的啊！”

恒阳不懂她口中蹦出来的词儿，但大体上是知道她是在讽刺他。

他并不在意，微微一笑，“比起这个，你难道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你引到炼狱场吗？”

“说！”

“自不必说，当然是要杀了你。”

季羡鱼：“……”

废话！废话！这都是废话！

“行了。”季羡鱼淡淡一笑，“我也懒得跟你扯一些有的没的了，直说了吧，城里的人口怎么会这么少？你除了把一些人带去试炼场之外，还带去了哪里？”

“那还真是没有了！”

“我不信！我娘走了十几年，你努力搞人口生育，没道理只有这么点人吧？”

恒阳“嗯”了一声，“按道理来说的确是不该只有这么点人，所以你猜猜看，人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