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羡鱼白了他一眼，“你看我猜不猜？要是不想说，就别说了，天色不早了，我得回去吃饭了，改天见吧！”

言外之意就是，不说就滚！

恒阳见她又开始耍无赖，只好说道：“你在试炼场杀了这么多人，就算我努力搞人口生育，那也不是老鼠下崽，一窝又一窝吧！”

“你小子啊！”季羡鱼冷笑，“嘴里真是没一句实话！既然这么没诚意，那你就自己拯救世界去好了。”

“不信？我说的就是实话！”

“不是！”

恒阳无语了，他怎么觉得他是在鸡同鸭讲呢？

想了想，他又作出了妥协。

“你说‘不是’就‘不是’，证据呢？”

“那个孩子！”季羡鱼定定地看着他。

恒阳心中一紧，她这记忆力还真是不错，居然还记得那个孩子。

但他面上还是依然一副淡定自若的样子，问道：“什么孩子？”

“别装傻！那个孩子可是个病毒体，你把他带走，为了什么？魔鬼城人口这么少，剩下的人，难道说你不是藏了起来，等着这一场浩劫过去，再对他们植入病毒？

你是想着等我献祭了，然后开始实现你一统天下的美梦是吧？这么简单的事情我看不出来是吧？你看我长得像傻子吗？”

“好！既然你不愿意相信我，我可以把那个孩子交给你处理。”

“不必了，你必然还有第二手准备！”

“季羡鱼！”恒阳耐心快消耗没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你这算什么？是铁了心不相信本座？”

“除非你俩死了。”

季羡鱼一言直击问题核心。

恒阳一口否决，“不可能，这不可能。本座为什么要如此低声下气地求你，无非是想留一条命。”

“那咱们就没得谈了。”她无所谓地耸了一下肩膀。

“咱们之间可以没得谈，但是，这个世界要是毁灭了，你所在乎的一切，都会毁灭，你忍心吗？”

季羡鱼冷笑了一声，“所以我必须用我一个人的命，换所有人的命？我不愿意！”

“……你！”

她说得太真诚了，恒阳竟一时之间无言反驳。

说他自私自利？可他也不是什么好鸟，又有什么立场去指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