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接到陌生人密告,说这家食肆中的饭菜下了药,所以前来调查!”
“下毒?这怎么可能呢?”楚铭觉得不可思议。
但张泽贞并不惊讶,不用说,这肯定是顾长清在背后捣的鬼。
“楚捕头,对不住了,我们要对这里进行搜查。”
楚铭虽是捕头,但也没资格影响官府查案,所以只能让开。
“这是什么?”一人闻着香味而来,指着食盒中的菜品说。
“这是我从锦玉楼买来的!”
“您不是张姑娘的朋友吗?为何要到锦玉楼买饭菜?”
张泽贞感觉不对,完犊子,中了奸人的计了。
“我们怀疑锦玉楼在菜里放违禁药物,所以买来查看。”
“不对吧,楚捕头,倘若真如您所说,那为何不把消息上报官府,而是要私自查案呢?难不成里面有什么猫腻?”
“胡说!我是在找证据!”
“那证据找到了吗?”
“这不是在这摆着呢吗?锦玉楼在饭菜里放了仙香毒,能够致人产生幻觉,沉迷于此,你们可以把菜拿回去,进行验证。”
“这菜确定是从锦玉楼买的?”
“我亲自去买的,难不成有假?”
“好,楚捕头,敢不敢和锦玉楼当面对质?”
“这有何不敢?”
楚铭信誓旦旦,殊不知这个捕快已经被顾长清买通了。
“你们去把锦玉楼的厨子叫过来,让她来辨认。”
“是!”
楚铭不以为然,张泽贞却小声提醒他:“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放心,有我呢,咱们有理,怕他干甚?”
“报!锦玉楼的王厨娘来了!”
“王厨娘,你看看,这是你家的菜吗?”
王氏假模假样地走到跟前,仔细看了看这道菜,然后委屈地说:“官爷,这不是我们家的菜,我从来不做这道菜,没啥营养,壮汉们吃了不管饱。”
说完,她还向张泽贞瞥了一眼。
“楚捕头,张泽贞,你们还有什么可说?”
“不要听他一面之词,你们可以去锦玉楼查,这道菜我刚买不久,不可能这么快卖完!”
此时,张泽贞拉住楚铭说:“我们上当了,这道菜别人吃不到,她只是卖给了你。”
“什么?”
王氏听到张泽贞的分析,阴险地笑着说:“官爷,你看他们,还在这里血口喷人!您可得替我们伸冤啊!”
“放心吧!你们给我搜!找到张泽贞下毒的证据,算你们立功!”
听到命令,衙役们闯进花若雨的厨房,开始搜查。
“贞贞,这是怎么回事啊?”张扬氏心急如焚,不知该如何是好。
“没事,娘!”
“你们这些不长眼的废物!不知道去抓真正的坏人,在这里找好人的麻烦,你们一定会遭报应的!”张扬氏冲着这些衙役大声吼骂。
“来人啊!把这个老妪给我抓起来,敢辱骂衙役,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我看谁敢动她!”楚铭挡在前面,一股强压让衙役们不敢向前。
即使是来查案的,他也不敢得罪楚捕头,只能忍气吞声,吃个哑巴亏算了。哼!楚铭,你等着的,等我查出来证据,捕头的职位就是我的了。
“禀报于捕快,没有发现任何有毒饭菜和调料!”
“什么?不可能,你们肯定没好好查!她家的菘肯定放了毒!”没等于捕快说话,王氏就先作出了自己的预判。
张泽贞等的就是这个机会,“王厨娘,你都没吃过我家的菜,怎么会知道我家的菜下毒了?而且还是菘。”
“难不成是你到我家菜地下的毒?”
“你胡说!我就是知道,来我家店的客人都知道。”
“是吗?于捕头,事实胜于雄辩,在我家吃饭的人很多,你可以问问他们,吃后中毒了吗”
“中毒之后又不会马上发作?”
“那既然不会马上发作,你又是怎么知道他们中毒了呢?”
“这……”
“你是收了谁的钱,替别人做事吧?”张泽贞毫不客气地戳中于捕快的痛点。
“什么?你居然滥用私权?于志,你该当何罪?”
“楚捕头,你不要听信那妖婆的谗言,我怎么可能收受他人贿赂呢?”
“既然没有,那于捕快就请给我一个理由!你们来砸场子,使我的生意惨淡,这笔账得好好算算吧!”
“你以为你是谁?敢和官府算账?活够了吗?”
“我可没说和官府算账,我说的是和你算账!”
于志无话可说,他知道这次又败给楚铭了,如果再闹下去,可能连自己的官职都不保。
“好了!既然什么都没查出来,那我们就先走了!”
“走?你们可是走不了!”楚铭言语中透漏着杀气,用命令的语气说。
“为,为什么?”于志撞着胆子问。
“你查花若雨的事情是结束了,可锦玉楼下毒的事情还没结束,而且还有你收人家好处的事,也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