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顾家两人离开之后,许赵氏死死地盯着张泽贞,“这下你可满意了?”
“娘,贞贞又没做错什么,你要怪就怪儿子吧。”许悦全力维护张泽贞。
“你个不孝子!等你爹回来,再收拾你。”
“许夫人,您也别生气,我这么做也是为了许悦好,顾家本身就是不怀好意,而且背着人做了很多伤天害理的事,若是和这样的人结为亲戚,那不等于辱没了许家的名声吗?”
“闭嘴!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说许家和顾家的事了?你二人别在我跟前碍眼,赶紧滚!”许赵氏看到这两人就头疼,根本不想理会。
张泽贞看着许赵氏气得喘不上气来,便心满意足地说:“许夫人,您好好休息,我就先走了。”
“我送你!”许悦赶紧跟上前去。
许赵氏看到这一幕,右手捶胸,嘴里不停地说:“造孽啊,造孽啊。”
“贞贞,你别介意,让我娘同意咱俩的婚事,还需要一段时间,相信我,可以搞定的。”
张泽贞则说:“你要搞定的不是你娘,而是顾家的人,他们才是决定者。”
“好了,别送了,我先走了,你回去照顾你母亲吧。”
说罢,张泽贞就转身离去,一路上她都在想该如何对付王氏,才能将她彻底打倒,但始终没有头绪,毕竟锦玉楼是镇上最大的酒楼,想要一击命中,并不容易。
……
顾锦跟在顾何氏的后面,一句话也不敢说,她知道自己死定了。
看到妻子气冲冲地走入家门,再看女儿的样子,顾长清就知道出事了。
“怎么回事?又没成?”
“都是那个张泽贞捣乱,我说一句,她有十局等着我。”
“张泽贞?她怎么会在许悦家,许夫人不是很讨厌她吗?”
“许夫人讨厌她,可许悦却十分稀罕她,和她一起顶撞我,还有你这个不争气的女儿,一点用也没有。”
顾长清听见自己的计划又泡汤了,便十分严肃地盯着顾锦,“你平时学的那些琴棋书画都去哪了?怎么连一个男人都争不来?”
顾锦非常委屈地说:“爹,人家许公子已经心有所属,你又为何苦苦相逼,让女儿下不来台?”
“这关系到顾家的未来,你自己没用,还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来人啊!”
“把小姐关进房间,没有我的命令不得放出来,你们都给我看好了。”
“是,老爷。”两人将顾锦拖了出去。
“爹,爹,求您放过我吧!”
顾长清没有理会女儿的哀求,他在乎的只有自己的生意。
“顾管家,去把王氏给我找来。”顾长清若有所思地说。
“知道了,顾老爷。”
还没等顾管家出门,王氏便走了进来。
“顾老爷,找我何事?”
“你怎么过来了?锦玉堂那边没问题吗?”
“自从张泽贞来了,店里本来就人少,况且现在已经申时了,哪还有人吃饭?”
“我听说你去尝过花若雨的饭了?感觉如何?”
“说实话,确实还不错,而且菜品新鲜,比起早市上卖的那些菜,要好得多,再加上她的厨艺,自然能吸引很多顾客。”
“自己种的?我们可以做两手准备。”
几人凑过去,听取顾长清的计划。
“顾老爷果然是高!”
“这样,会不会被她发现啊?”王氏有些犹豫。
“瞧你那个脑子,你不会夜深了再去吗?”
……
时间不早了,张泽贞猜大家也都回家了,毕竟是小地方,夜晚没什么人,大家过得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
在家门口,正好大家碰到一起。
“娘,你们也回来了?店里没什么事吧?”
“放心,店里都很好,见没什么人,我们就先回来了。你和许悦回家,没受欺负吧?”
“娘,瞧您说的,女儿什么时候受过欺负?”
“好了,大家赶紧收拾收拾进屋吧,让付氏准备晚饭,今天都辛苦了,多吃点。”
“娘,女儿都饿了,你不得把咱家那只鸡宰了?”
“好好,娘都依着你。”
张泽贞啃着这只鸡,心里十分满足,等到了夏天,马上就要到夏天了,她决定支起一个烧烤摊,让古代人也常常烧烤的味道。
夜深人静之时,张泽贞看到家人都睡了,她悄悄去了田里,一是想看看还有多少菜,二是想知道这块玉到底有什么魔力。
可到了自己的田里,她居然看到不远处有个光亮,这让她提高了警惕。
如果不是家人,那又会是谁?
还好今天的月亮足够亮,她躲在一旁,静静地看着那个人。
“这人似乎有点眼熟啊?”张泽贞自言自语地说。
再往近处一看,“我去!王氏!这么晚了,这个寡妇来我家菜地干嘛?”
王氏看看四处没人,她悄悄地从身上拿出一小包药,撒在了菜地中,每个角落她都没放过,完事之后,便提着灯离开了。
张泽贞见人已经走远,她赶忙上前检查,王氏到底使的什么坏?
由于刚刚撒入,所以白色的粉末还在,她拿起来闻了闻,“艹,是耗子药,顾长清这个老贼,想害死多少人,太恶毒了!等着吧!老娘要是放过你,简直天理难容!”
此时,张泽贞拿出衣服中的玉石,当她将玉接触地面的那一刻,万物就像重生一般,地面上的耗子药瞬间化为尘土,植物的叶子也变得更加鲜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