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凛渊扣住她的手,浅笑,“唯有4个,看着难受,凑齐一个手。”把她手握成拳。
“还有个是谁?哥么?”云姝婳斜瞥墨凛渊,不拿正眼看。
墨凛渊笑而不语。
此时,墨凛渊特别的欠打。
云姝婳想把拳砸他脸面上。
她狠磨牙,转头进房。
兄妹俩欢快地跟在云姝婳背后进房,贴心的把屋门给闭上,转过头扑进云姝婳怀中告状。
“娘亲,今天父亲接我们,遇到个白胡须大人,要给爹送妾!”
墨青竹那个气呀,想把那老头儿的胡须揪光。
旋即,墨青竹嘿嘿的说:“你想知道父亲怎么说么?”
云姝婳心一突,问说:“你父亲怎么说?”
墨青竹伸出小手儿,示意云姝婳给点好处。
云姝婳险些没有忍住把他给打一停。
她自屉子中摸出两枚糖,兄妹俩一个人一枚。
墨青竹笑吟吟的把糖揣在衣袖中,“恩哼”,清嗓子,学墨凛渊说:“多谢老爷好心,我恐怕无福消受。”
那位老爷说后院儿只此一棵花儿,不免太单调?
“贱荆是人间富贵花儿,须要精心照顾。我无心顾及其他,如果分去精力,恐怕会枯萎。花易得,心却难求。”墨青竹像模像样的学墨凛渊作揖,连转过身离去的样子,全都学个几成。
云姝婳看着想笑,可墨凛渊的话,云姝婳像吃了蜜。
他这是不会收妾么?
云姝婳吃定心丸的与此同时,盘问出那老爷的样子,小本本上又记了一笔。
“娘亲,你不要生父亲的气。”墨青竹为墨凛渊讲好话。
“不气。”云姝婳摸摸兄妹俩的头,“写作业。”
墨青竹跟墨小兰的脸盘瞬时垮了。
背着布兜去书房。
墨凛渊推门进,云姝婳站在窗前,手中将玩着荆花,在神游。
“在想啥?”墨凛渊站在云姝婳身边。
云姝婳把花递到墨凛渊的跟前,嘴边浮出一缕笑,“美么?”
墨凛渊垂眼看着荆花,芬芳袭人。
“各花进各眼。”
墨凛渊把花别在她头发间。
再美,也不过是她的点缀。
云姝婳心领神会,捏他的下颌,在唇上轻啄。
“我是个善妒的人。你如果想要收妾,无论我多喜欢你,也会一脚登你。”
云姝婳心中藏不住话,有人想给墨凛渊后院儿塞人。
她肯定要把自个的想法告诉墨凛渊,如果他明知她没法接受,依旧纳新,对她恐怕情尽,又何苦留恋?
“尽早断这想法,你早已没机会。”墨凛渊指腹一使劲,花零落到地。唯有一半荆花,别在她发间。
墨凛渊垂眼看着指腹粘染的花汁,眼中深暗,云姝婳不会无缘无故提收妾一事儿。
英娘的妹子进京城,云姝婳就这样试他。
肯定是英娘起了不应该有的心思。
“与其整日乱想,你不如多为我多做几套冬衣。”墨凛渊捏她的鼻头,眼里满是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