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京师都是你们夫妻招待,不如去百吉酒肆,我做东宴请你们夫妻。”“好!”云姝婳见天还早,“你没事儿的话,随我一块去医者协会?我派人去官署请凛渊去百吉。”
两人乘坐车去往医者协会。
云姝婳跟峰风一前一后进医者协会,染夏正在给一老太太看病。
“娘娘!”云姝婳认出是岐山王妃,非常惊异说:“你怎么来医者协会?身体不适,可以请我给你请脉。”
岐山王妃担忧云姝婳再去王府,会给森玉德继续刁难。
“我今天吃了一小杯酒,心口有一团火闷着烧,特意来杏林医堂,小医女如果治不好,再请你来。”岐山王妃眉目相跟,眼神落到峰风身上,轻轻怔愣一下,“这是你的夫君?”
云姝婳解释说:“他是我相公的恩师。”随即,又嘱咐说:“你不可以饮酒。”
老姑姑说:“娘娘今天生日,贪一小杯。”
“下回不吃了。”岐山王妃面对变得严肃的云姝婳,有些心虚地搓一搓胸口,“下次再吃酒,不准我吃甜食了。”
老姑姑无可奈何地说:“这可是你讲的,婢子记下。”
岐山王妃靠在椅背,摁着心口叫胸闷。
“你吃几口甜食,心口会舒服点。”峰风把油包纸递交给岐山王妃。
岐山王妃嗅到甜香,抬起头看向峰风。他容颜似水里月,惟有一对眼非常亮,通身光彩所不及。
她的表情轻轻恍惚。
岐山王妃亲手接来,“谢谢。”
峰风收回手,“客气,故友送的。”
云姝婳给岐山王妃诊脉,并没大碍。
岐山王妃见云姝婳有客人,不再留,跟云姝婳,风风道别,坐车上。
老姑姑给岐山王妃拆开纸,浓香在这车散开。
里边齐齐整整包着六块一香酥,跟其他不同的是每个一香酥,全都淋上花蜜。
岐山王妃看着一香酥,有些怔怔。
“呦,真巧。王妃你最爱吃一香酥,我今天去得迟,店铺中的都卖完了。你有口福。”老姑姑赶忙从壁橱中取出盘,一对筷,夹一个一香酥给岐山王妃。
“是非常巧。今天的寿辰,算是弥补缺憾。”岐山王妃吃一个一香酥,好多年不曾吃,味儿一点没变。
云书婳跟风风先到百吉酒肆。
老板亲自端两盘点心送上,“主家,你好久没有来,啥时再研究几道新品?”
“百吉的厨师全都非常不错,研造出的新菜,全都非常有特色。我的看家能耐,基本都摸出了。”云姝婳望一眼隔壁的菜,全都是门口的私家拿手菜,色,香非常不错,不知道口味儿怎样。
老板被云姝婳一夸,笑得合不拢嘴儿,“你们先吃,我去灶房催。”一边说着,下楼。
峰风给云姝婳倒茶。
云姝婳不客气,拿着茶吃了口,“还不知峰风是哪人士?”
“我的爹娘亲是江南人,曾在德庆州城经商,在德庆州城住过几年,其后回江南。”峰风回云姝婳的话,余光睨见墨凛渊来。
“久等。”墨凛渊在云姝婳身边落坐,“你跟骆状元公是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