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的这些,全都是站在墨问山的角度。
“弟,你怎么说?”云姝婳不再看英娘,不知好歹之人,不值得费口舌。
墨问山不想搬走,想一家子其乐融融。
但英娘的作为,全都在挑起纷争边缘。
继续住,恐怕他真会失去哥,嫂子。
“嫂子,谢谢你的好心。英娘找好宅院了,咱们明天搬出去。”墨问山苦笑,没法子扭转英娘的想法,尽力不让云姝婳跟墨凛渊为难。云姝婳尽到嫂子责任,他们不领情,她也没有法子。
墨德兴打圆场,“姝婳,他们这样大个人,应该自个独立。好跟坏,全都是自个选的。你们也是从什么都没有,到现在的地步。”说到最终,他看了眼墨问山跟英年,在教育他们。
“我吃好了,先收拾衣服。”英娘离开。
墨问山紧随其后,一块跟着回房。
“不必再理睬,你尽到应该尽的责任,做得太好,反倒得不到个好。等踹到铁板后,就知谁是真心为他们。”墨凛渊把碗筷收好,送去灶房。回过头叮嘱云姝婳,“歇一会工夫,你给孩子们洗澡。”
“好。”云姝婳领着兄妹俩回房,查他们今天做的功课。
兄妹俩都背完,练完字,云姝婳打来2桶水,叫兄妹俩自个洗。
云姝婳说完故事儿,哄两兄妹睡觉,再回屋。
墨凛渊坐桌前,放着几个装卷纸的竹签,五六封密信。
云姝婳没去看墨凛渊的隐私,这些时间的迹象来看,墨凛渊在做些隐秘的事。
卯冠志跟蒋波形影不离,惟独卯冠志跟着墨凛渊返回京城,蒋波留在白银县。
墨凛渊看完,回复后,再交给卯冠志,才折身回内室。
“弟怎么相中英娘?”云姝婳觉得英娘太小家子气,没眼界,“不论哪方面,她对弟没帮助。”
乃至,还会拖后腿。
墨凛渊说:“弟媳妇的爹是弟的父子,他讲得媒。”
“怪不得。”云姝婳倒在**,听见院儿中的响动,她赶忙爬起,透过窗户看到英娘挎着一个包袱,冲府门走去。
墨问山紧跟在背后,转头看到云姝婳时,他赶忙跑来,“嫂子,英娘说今日是吉日,眼下是吉时,咱们先搬迁去。”
云姝婳拉开梳妆台的屉子,取出个钱兜儿,放到墨问山手上,“这是给你们乔迁喜钱。”
墨问山脸面上的笑近乎挂不住,他扯的理由,任何人全都可以看出。可嫂子顾脸面,心知他们缺钱,顺势塞他钱。
“快走,你明天还要读书。”云姝婳摆了下手,“咱们不送你们。”
墨问山攥紧钱兜儿,红着眼走了。
云姝婳把窗子合上。
墨凛渊从背后环住她的腰,在她耳边说:“叫黄生看着。”
云姝婳瞬时意会墨凛渊的意思,即刻叫黄生跟着墨问山。
接近1个时辰,黄生粘着满身露水回来。
“姑娘,章旸把他们接去章家别院儿。”
章肠生下来时,学走路发觉是个天才,章太太认为是章宰相作孽太多,报应在孩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