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二太太心里一惊,有不好预感,预备叫侍卫。
“砰,砰,砰!”烂菜帮迎面砸来,森二太太跟森玉德抬起手遮住头惊叫,“来人!把这帮刁民给抓起!”“打杀他门!敢欺侮郡君!应该下地狱!”
“郡君是救苦救难的普萨,你这黑心玩意儿,不怕天打雷劈?”
“你们这种人来世应该投胎畜牲道!”
平头百姓每一个人手中挎着筐子,里边装着烂菜帮跟石头,往森二太太跟森玉德身上砸过去!
这些平头百姓都受过云姝婳的恩惠,免费在医者协会治过病。
因而听说云姝婳被森玉德欺,有人带头,立刻过来给云姝婳出气。
法不责众,还能将他们全都抓起?
“住手呀!”
石头砸在森二太太头上,瞬时红肿起,疼的她抱着头蹲在墙角落中。
烂菜帮雨点般砸身上,森二太太跟森玉德全身痛疼,骨头都像被砸断。
“来人!将这些刁民都抓起!”森二太太嘶声大叫,烂菜帮砸在她嘴巴上,呛的森二太太干呕。
这句“刁民”激怒平头百姓,有人带头,平头百姓们蜂拥而上。
“侍卫来了”
平头百姓不解气的朝森二太太跟森玉德脸面上吐口浓痰,疾步逃窜。
森二太太一摸脸,奔溃的惊叫!
“抓住他们,打杀他们!”
侍卫追赶去,平头百姓们涌进人群,根本分不出来是谁闹事儿。
“太太,咱们没看清脸,抓不到人。”侍卫禀报。
森二太太坐地面上,给打的鼻青脸肿,窘迫不堪,肋骨被踹踢的隐约作痛。气的全身颤抖,“云姝婳!肯定是云姝婳这贱货集结平头百姓闹事儿!”
云姝婳不免太嚣张!
“不可以!我要告御状,叫圣上还我们公正!”森二太太吃大亏,不愿意罢休,站起,全身的骨头疼的她弯腰,站不起来,靠在墙面上。
森玉德倒在地面上,动不得。
“不准入宫,不然云姝婳可以倒打一耙!”森玉德不敢轻看云姝婳,否则怎么死的全都不知道,“抚我去墨府赔不是,这个事儿再叫人透给圣上。”
他不信复康帝还可以偏袒云姝婳!
“爷!”森二太太恨死云姝婳,给她找人打一停,还要上门去赔不是,森二太太憋屈。“咱们被打成这种样子,怎么上门赔不是?”
森玉德怒瞪森二太太一眼,“云姝婳开设医者协会,免费给人看病,平头百姓见她吃亏,主动给她讨公正,这也不是没的事!咱如果入宫状告云姝婳,云姝婳这通托词一出,圣上还要斥责我们,更是记云姝婳一功!”
“你不去我去!”森玉德面色阴郁,冲侍卫叫说:“抚我上车!”
侍卫连忙搀着森玉德去墨府。
森二太太没有脸见人,回府梳洗。
森玉德窘迫的站在墨府门前,平头百姓们闻讯赶来看戏,他看着这些刁民,两腿发抖,自骨子中渗出骇惧。
“咚咚!”侍卫抬起手敲响府门。
隔一会工夫,一位妇女把门拉开,看到这阵仗吓一跳。
“你们找谁?”英娘把门留条缝。
“我是岐山王府的森玉德,今天上门给白银郡君赔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