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我跟孩子跟你一块去,我不会等你。”
墨凛渊紧看着云姝婳,她的神情不像作假。
记起对她虎视眈眈的钱牧,墨凛渊咬她的唇,恨不得把她鲸吞。
墨凛渊拿云姝婳毫没法子,最后妥协。
恭烈侯府。
恭烈侯非常惬意饮着酒。
圣上器重墨凛渊又怎样?还不是外放在偏远地方?
“爵爷今天非常开心?”恭烈侯夫人阴沉着脸,墨凛渊跟云姝婳明天就要去白银州城,再不出手,哪里有机会?“明天他们出发,我们在路上找机会……”
“不必了,白银县涝灾已退,暴发出疫病。这消息急报给圣上,章宰相担忧圣上变卦,不把墨凛渊外放去白银州城,把消息瞒下,只报涝灾。”恭烈侯豪爽饮酒,擦下颌,“不费一兵,叫他们客死异乡。”
恭烈侯夫人心里仍然难安,她急于动手,那是由于白银县接壤漓江城。
想到漓江城,恭烈侯夫人登时记起,她派去接黛姬的人,一直没消息传来。
“爵爷,我好久不曾回过母家。不如带着如丝一块,回一趟漓江城,顺带把蔺姑姑送回。”想过来想过去,恭烈侯夫人决定回漓江城看看。
云姝婳临行前,把医书跟摘抄改善的方子给赵院正送去。
赵院正最后说服诸人,叫云姝婳独自着书。
云姝婳听到个好消息,脸面上难的露笑。
步子全都轻快好多,云姝婳回墨府,一眼看到钱牧站门口。
余晖把钱牧的影子拉长,居然有些寥落。
云姝婳朝钱牧走去,站他背后,寻问说:“怎不进去?”
钱牧猛的听说云姝婳的声音,讶异地转头看来,想说只是经过。
但从没说谎过,这话在喉间翻滚,又吞了下。
“你预备跟墨凛渊一块去白银县?”钱牧转移话题,眼神错落到她雪颈上,那点醒目的红。居然觉的非常刺目,他转开目光,“那里不如你们想象中和平,你留在京师为好。墨凛渊可以无后顾之忧。”
“一家子便应该在一块,缺谁全都不可以。我跟他是夫妻,就应该患难与共。”墨凛渊陪在她身旁,云姝婳不畏惧。“谢你给我争取参与着书之机
会,赵院正答应叫我独自成书。时间已经来不及,等我跟凛渊从白银县回,再请你吃酒。”
钱牧有满腹话要说,却觉的全都不合适,他拿出一书、一地图,放到云姝婳手中。
“保重。”
云姝婳看着手心两样,一张是白银县地图,一本是白银县志。
她攥紧了手中的东西,抬起头望向钱牧。
他这好友,好像好的太过头?
白银县对他们来讲人生地不熟,有县志可以更好了解白银县历史。
钱牧这样细心,把他们没想到的事,都思考周全。
“谢谢你。”云姝婳心里生出个荒诞想法,眼神再度看向钱牧,想从他脸颊上看出痕迹。钱牧面无神情,无半分异色,“你不必对我这样好,咱是好友,可我有家室,你对我太好并不妥。”
钱牧眼光一暗,“好吧。”不想让她为难。
云姝婳吐出浑气,邀钱牧进府坐一坐。
“我要去趟兵营。”钱牧稍微停顿,又说:“明天离京,出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