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须不招惹她,并不放到心上。
云姝婳归家把后院儿中培植的药检查一遍,预备明日给赵白云送去。
山间的药,她全都囤在杂物室中,等工坊买下后,再拉去镇子里造药。
云姝婳并非乱种药,而是方子所须要的药。
钱牧要大量购买药,云姝婳心中寻思着,还要加几味儿药种植。
拿定主意儿,云姝婳去煮饭。
兄妹俩身上汗津津,洗个澡,穿着云姝婳缝制的宽松上衣。
小上衣用透气的细绵布做的,非常绵软。
兄妹俩非常喜欢,穿着非常舒服。
云姝婳只做两样菜,一道红烧五花肉,一道蔬菜。
“爹不在家,吃啥啥不香。”墨小兰小肚儿圆滚滚的,零食已经吃饱,还留着点小肚儿,记挂着墨凛渊带好吃的回。墨青竹白她一眼,塞一嘴满满红烧五花肉,吃的满口淌油。
“爹要明天才回。”
“呀?”墨小兰张圆了小嘴儿,又拍了下小肚儿,“那我明日可以吃更多好吃的。”
墨青竹觉的妹子早晚有一日的笨死!
他拿着墨小兰的碗,往里边夹3块红烧五花肉。
“爹说你不吃饭,明日带来的好玩意儿,都给我吃。”墨青竹把饭碗放在墨小兰跟前,“不想吃饭,吃肉肉也行!”
墨小兰蔫头耷脑,撅嘴‘噢’了声,乖乖吃饭。
云姝婳在桌底,给墨青竹竖拇指,表扬他。
墨青竹尾巴都快翘上天,谁叫他是哥?
云姝婳吃两口饭,忽然发现墨凛渊不在,吃饭不香。
她给兄妹俩夹一筷蔬菜,“多吃些儿,不准挑食噢。”
兄妹俩幽怨的看着她,苦大仇深的看蔬菜,塞口中干嚼。
云姝婳看了,一连吃两碗米饭,给撑着了。
她收拾干净屋,洗完澡,兄妹俩站门口等她。
“咋还不睡?”云姝婳擦着头发问。
墨青竹一板一眼说:“娘亲,我跟妹子长大了,往后不可以睡在一块。我睡爹的屋,妹子睡你的屋。”
云姝婳怔住了,古时男女7岁不同席,他两个5岁,确实不可以再睡一块。
“那可以!”她应下,又觉的哪不对。
直至躺**,陡然反应过来!
兄妹俩霸占她跟墨凛渊的床,只剩余这一间屋,她……她跟墨凛渊两人睡?
云姝婳心里羞赧,这些天一直睡一块,好歹兄妹俩在,倒也不怎么窘迫。
现在便剩余他两个,有些难为情。
想是这般想,云姝婳卷着被子,一人睡,没人给她架脚,非常不习惯。
她翻来覆去,下半夜才有睡意,晕晕乎乎的睡去。
不知过去多长时间,墨凛渊带着凉意躺她背后。
“墨凛渊,你回了?”云姝婳近乎本能的冲他怀中滚去,鼻在他衣服上嗅了下,有种好闻的柏木香。再往上一噌,鼻捱着他的下颌,嗅到一点淡不可闻的酒香。“你饮酒啦?”
墨凛渊圈着她的腰,“没有吃多少。”一垂头,在她嘴唇上印下一吻,“睡吧。”
“恩。”云姝婳抬一根腿,架在墨凛渊身上,窝在他的怀里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云姝婳起床,墨凛渊已然不在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