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姝婳点头,“我没有时间去兵营,你派个军医来,跟在我身旁学。”
卫兵们守卫疆土,保平头百姓平安,云姝婳非常愿意可以为他们出一分力。
钱牧想不到云姝婳这样轻巧答应,军医曾经说过:‘教会徒儿,饿死师傅。’
医术造诣是为医者谋生存的技能,全都是世代传艺,不轻巧外传,除非收作弟子。
“多谢。”钱牧真心致谢。
云姝婳叫他不必客气,“学的医术造诣一为世代传承,二为救死抚伤。我一人救不了所有的老百姓。可如果人人取长补短,医术造诣精湛,就可以救更多的百姓,我为什么不答应?”
钱牧一动不动的看着云姝婳,她的从容她的自信,散发出十二分的魅力。
兄妹俩留意到这里的响动,墨青竹往口中扒口饭,“叔,我娘亲非常好的,好多人喜欢她。”
“是啊是啊!娘亲要给我跟哥生一个妹子!”墨小兰脸庞上粘着饭粒,“她最喜欢我们还有爹了!”
钱牧失笑,定定的看了眼云姝婳,神情有些莫测。
“你们娘亲让人佩服。”
“那自然!”兄妹俩满脸骄傲!
云姝婳被兄妹俩自吹自擂的脸红,摘掉小兰脸面上的饭粒,对钱牧说:“等工坊修好后,我们再谈。”
“行!”
钱牧跟云姝婳道别,找到伙计查问在蓬仙台的另外一个人。
伙计不认识云娴,“她年龄跟云小姐相仿,长的也有两分相像。”
钱牧表情淡漠,已然猜测到是谁。
他快速回府,钱平并没回,他下让叫人去找。
而云姝婳等钱牧离去后,带着兄妹俩预备离开,经过蓬仙台,记起来钱牧的反常,预备进去探探虚实。
跑堂拿着托盘上,“云小姐,这里边另有客人。”
“抱歉,打搅了。”云姝婳带着兄妹俩下楼结账,钱牧已然付完账,她问,“老板,我订下蓬仙台时,有其他人来过?”
“有,那娘子长的跟你相像。”老板道。
云姝婳眼一眯,云娴?
云娴回云家,打几桶水去房中,倒入浴桶中。
一遍遍用洗澡巾子擦洗身体,直至肌肤擦出血印,火烫烫的痛,刚才停下。
她已然失贞,没有法再嫁进钱家。
钱平一天不找到他,就是她心腹大患。
云娴躺**,用棉被裹着身体。逼迫自个睡去,也许一觉醒来,事就有转机。
可是一合上眼,八厅馆的一幕幕就席卷而来,心口闷的没法呼吸。
她两手紧揪着床褥,想从这恶梦里抽离。
云枫听见云娴压抑的叫叫,推开门冲入,看着她满脑袋凉汗,面色煞白,躺**拼力挣扎。
“娴妹,你怎么啦?”云枫唤声。
云娴给他晃醒,眼失焦,迷茫的看着云枫,一时间认不出他是谁。
“娴妹?”
云娴眼逐渐清明,看着云枫眼里的担心之色,她猛然扑进他的怀里,全身都在发抖。
“枫哥,我好怕,你救救我!”
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