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娴提着的一枚心落回肚儿中,舒口气。
她行晚辈礼,说:“青兰跟在我身旁多年,本性纯良,断然作不出这类事,得亏你断案如神,还我们一个公正!”
“哪哪,作为一方爹娘官,为民作主是本大人的本分!”武县长爽朗地大笑两声,命人看茶,扶须说:“云元帅戎马一生,非常让人钦佩,断然不容他人诬蔑!”
云娴心里非常得意,她近乎可以猜出是云姝婳搞的鬼!
那又怎样?
只须她是云怀山的闺女,谁人不给二分薄面?
武县长言归正传,“世侄女,你代我向云元帅问候一句。”
云娴笑着应下,“肯定转达家父。
云枫心里明镜一样,武县长是想要攀上云元帅这棵大树,才为他们遮掩。
这话,无疑是叫云娴代他在云元帅跟前邀功!
“今天多谢伍大人相助,他日如有用的上的地方,肯定全力相助。我跟妹子还有要事儿,先告辞!”云枫跟云娴离开。
武县长拿着一杯茶饮下,决心亲自写信给云元帅,话中话外都在表功。
云枫跟云娴并不知武县长的举止。
两人坐上车,云枫说:“青兰不可以再留,我会把她送走。”
青兰心术不正,留在云娴身旁,恐怕会影响云娴的秉性。
云枫把云娴转变的根源,算在青兰的头上。
云娴错愕,“枫哥……”
云枫沉声说:“你一时间糊涂犯错,云姝婳处罚过你,此事扯平。爹希望大家可以守望相助,不愿见着手足互害。此事儿我为你遮下,再有下一次,你去爹面前领罚。”
云娴紧咬着嘴唇,手指头绞拧着发白。
不敢为青兰求情,就是怕惹怒云枫,捅到云怀山面前去。
云枫看她委曲的样子,不由叹说:“云姝婳跟你是俩世界的人,你是瓷器,她是瓦,你何苦跟她针锋相对?你如果执迷不悟,吃亏的还是你。”
云娴有种被云枫看穿的幻觉,胆战心惊,面色轻轻发白。
她想说啥,又怕说的越多,破绽越大,干脆一种已然知错的柔弱神情。
云枫眼里闪动过无可奈何,提醒云娴说:“你顶好跟云姝婳跟解。”
云娴明白云枫的意思,担忧云姝婳抓着不放,闹到云怀山面前。
她紧咬牙,暗斥王常禄是个没有用的东西,没斗败墨凛渊,反倒把他自个儿搭进!
“我知道了。”
云娴低低着头,眼中闪动过阴霾。
云枫在杏梅村对她来讲,并非好事儿。
有些事,她放不开手脚!
的想办法,把他搞返回京城师。
云枫看着窗外,不知为什么,心里有种非常不好预感。
世上没不透风墙,他希望云娴是真的真心悔过。
武县长的信,几天后,抵达京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