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紫薇抿紧唇,想不到云姝婳一点不计较。
朱春桥看着两个孩子握手言跟,扶须笑说:“改日请你去我府中小坐。”
“却之不恭!”云姝婳在朱春桥身上也有得益,她是胜在来自21世纪,见多识广,在他们跟前显出一点点的优势。
朱紫薇紧绷脸,转过身预备去店铺,看到门口已然围满看戏的平头百姓,议论纷纷。
“哎呀呀,真是看不出,这悬壶济世堂的主家医术造诣这样高明!”
“就是呀,连老御医都自愧弗如。”
“现在的后生呀,仗着祖辈声誉行骗。害苦咱这些不懂内情的平头百姓,全往佛手居钻。”
“一个病人医治大半月,最终还要云娘子出手,咱今后认准悬壶济世堂!”
诸人的话,叫朱紫薇非常难堪,垂头疾步离开。
朱春桥叹息,朱紫薇的起点太高,挫折对她而言,未尝不是好事儿。
祖孙两个离开,身体不爽利的病人,齐齐涌进医堂,指名叫云姝婳看诊。
门前排起长队,些奔着佛手居名气而来的病人,给热心人拉住。
“对面的医术造诣不精,就是半吊子,你不要糟践钱。悬壶济世堂的云娘子医术
造诣高超,即便对面的御医都给折服,觉的自个不如她。”
便这般,悬壶济世堂的声誉彻底打出。
并且云姝婳开的方子的确非常管用,价格低廉,每天来看病的人络绎不绝。
傅大夫笑的见牙不见眼,对家那位弄巧成拙?
一日下,云姝婳累的腰酸背疼,吃口水的工夫都没。
药僮把门板闭上,数数今天收的钱,惊喜的说:“主家主家!咱发财了!总共得了20几两白银!”
云姝婳被这股欢快劲给感染,全身的疲惫消散。
“不错呀,是先前的20倍。”
扣除本钱不过6两净利。
“这是个好开端。”傅大夫非常乐观,好像已然看到医堂将来的前景。
猛汉挠了下头,没法费解,“我们家少爷在对面半月便花费十多两白银。今天你们全都未停歇,少说有好数十个病人,怎么才20两?”
“史仲。”郢北恩淡淡睨他一眼,“云娘子品节高尚,一心为平头百姓,实乃良医。”
猛汉不敢吭声。
云姝婳搓着酸胀的胳膊,走向郢北恩,“好点了么?”
“好好多了。”郢北恩看着云姝婳的丹凤眼,轻轻有点怔神。像是有感而发,“生的这般一对的眼的人,全都有种心善的软心。”
云姝婳看着他如暖阳般跟煦的笑,摸着自个儿的眼,有话要问郢北恩。
郢北恩侧躺着,精神稍显不济。
云姝婳隐去话锋没再多问。
她嘱咐史仲,“记的多让郢北恩翻身,等他没出血后,可以给他吃些鸡汤、米糊汤等食物。每一回吃少点,次数能增多,特别要留意进食后要漱口。”
史仲用心记下。
傅大夫是孤寡老人,他住在医堂,刚好方便观察郢北恩。
云姝婳回杏梅村,拉几车药苗子送去赵白云的后岭。
赵白云把坡地开荒好,只等种药苗子。
云姝婳甩动着酸疼的臂,擦一把脑门上的汗。瞧着自个儿的药岭,都施了后院儿肥沃的泥土,长势果真快好多。
这般下去用不了俩月可以丰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