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老了还要被浸猪笼,她和秦老头冤啊!冤死了!
陈春梅一脚踹在白勇进的猪笼上,倒是说句话啊。
白勇进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他只不过是想睡顾娇娇罢了,男人对女人,有什么错?结果倒好,被秦家老宅这一群扫把星害惨了。
“没错,是顾娇娇……”白勇进低着头小声道,生怕别人把自己认出来。
“是我?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
这一家子蛆虫反驳之后,顾娇娇在王七娘的搀扶下,挤开人群走了出来,一张俏脸面无表情:
“昨天是我的乔迁喜宴,送走宾客后,累得爬都爬不起来,哪有闲工夫算计你们全家?而且我一个弱女子,能有何种神通,悄无声息的把你们这一群大男人弄晕?”
“就是,她又不是神仙下凡!”顾娇娇这段时间在村里的人际关系,是极好极好的,她一讲话,村里妇人们立即觉得,此事同她无关。
甚至连村长都认为,顾娇娇哪怕有作案的动机,也没那个时间精力,所以只能是秦家老宅这一群通奸扒灰的牲畜在撒谎!
他身为一村之长,难道要相信一群畜生,而不相信顾娇娇这个待人接物都非常有礼貌的好姑娘吗?
江凤拉着秦寿,夫妻俩极力回应着:“真是她!昨晚我们在她家门口,顾娇娇这贱女人一出来,碰了我一下,我浑身一麻就晕了!”
秦寿抓着猪笼,表情狰狞恨不得把顾娇娇咬死:“对!我也是一麻!”
陈春梅看了看秦老头,见他点头,忙说道:“我们俩也是这样的症状,一麻!就麻晕了!肯定是顾娇娇施了妖术。”
顾娇娇嗤笑一声:“好一个神鬼妖谈,我若会这么厉害的法术,干嘛不直接将你们弄死?反而留活口下来任你们攀诬?这不脑子有病么!村长,若您差人叫我过来,是跟这一群疯狗乱咬的,那我先回去准备酒楼明日要的卤肉了,我是人,不是狗,狗咬我一口,难道我还要低头冲他们汪两声么?”
顾娇娇福福身,礼貌得体的冲着村里人继续道:“从我带着孩子,立女户出去之后,这一家人的荣辱兴衰,便和我没干系了!他们是浸猪笼也好、逐出村也罢。请各位父老乡亲往后,莫要在我们母子四人面前提起,省得脏了耳朵,更不必问我的意见,我和他们家,没瓜葛!七娘姐,我们走吧。”
说完带着王七娘走了,来也匆匆去更匆匆,顾娇娇怕啊,怕自己忍不住上前踹这一窝人两脚。
村里人面面相觑,觉着顾娇娇是真被这一家人恶心到了。
立即有个嗑瓜子儿的妇人开口说:“只有注意到了江凤和秦寿刚刚说的话吗?大半夜的,他们两口子在顾娇娇家门口做啥,使坏么?”
“除了使坏还能干嘛,这猪笼里的肥男我认识,是安宁县煤炭作坊的管事白勇进!啧啧,他可是出了名的好色,却没想到他居然和陈春梅好上了。”
“胡说八道!我和白勇进这头肥猪怎么可能!都是顾娇娇害的我们,她才是和白勇进有私情的奸-夫-**妇,要浸猪笼该浸他们两个!”陈春梅脸都白了,她不能晚节不保啊。
白勇进平生最讨厌别人叫自己肥猪,顿时怒道:“陈氏,你娘的敢血口喷我?当初明明是你说的,五两银子把顾娇娇卖给我做媳妇儿,现在不敢承认,倒成我俩的私情了?”
想让他白勇进一人落水,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哇!!
白勇进此话一出,所有人都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