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下定了决心,要狠狠整肃一下整个村的风气。
马上要入冬了、入冬之后就是年关,到时候媒婆**起来,各家各户适龄的男子都要讲亲说对象,万不能被秦家老宅这一群老鼠屎给毁了。
哪怕是没出三服的兄弟,村长也要给秦老头一点颜色瞧瞧!
“村长,我,我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是有人陷害我的。”秦老头恨得咬牙切齿。
怨恨昨晚出来的时候,没看清楚袭击自己的人是谁,否则定让其吃不了兜着走。
“现在说不知道未免忒晚了!从今日起,我要把你们一家逐出秦家村!并且再离村之前,还要将你们这些不知廉耻的玩意儿浸猪笼!来人啊,搬几个猪笼过来,把他们都给我装进去,扔河里仔仔细细的泡一泡,洗干净他们脑袋里的废料!”
村长怒气磅礴的请出了刑罚,旁边立即有人问道:“村长,他们这算轻罪还是重罪啊?”
浸猪笼作为村里常用的一种刑罚,也是分轻重的。
轻罪者被装进猪笼之后,基本上是吊起来扔到河里浸淹七日,让脑袋露出水面呼吸,罚到其知错认错为止。
要是重罪者那可了不得,直接就让河水没过头顶,浸淹到死为止,通常都是用到那种通-奸-偷-情的**-夫-**-妇身上,他们秦家村立村百年都没请出过这样的刑罚。
没想到今日却长见识了。
村长思虑片刻后喝道:“先让他们在水里泡七天,若不知悔改,再淹死不迟!”
“那就是轻罪了。”
问话那流氓小混混撇了撇嘴,觉得很无趣,秦家这一对蛆虫不死,还能有啥意思。
但村长的命令不可不听,流氓小混混虽然想着没意思,但还是飞快跑出去,拿了几个沾着猪屎的聋子跑了过来。
秦老头眼见着带屎泡的猪笼,往自己脑袋上罩,登时慌了,“不!我不能被浸猪笼,你们没权力这样对我们。我们就算真的通奸,那也是自愿的!!况且我们今日之事,是被人陷害的,村长,你要是敢浸我们全家猪笼,我就去官府鸣冤,说你跟我那二儿媳妇有一腿!!”
否则为啥屡次三番借驴车给顾娇娇?驴车那可是一个农户的重要资源,轻易借不得的。
村长更是脸黑:“把他嘴给我堵上!想报官?先泡了猪笼再说!!”
“呜呜呜——”流氓小混混们这才觉得有意思,把自己脚底下十多天没换洗过的袜子脱下来,兴致勃勃塞进秦老头的嘴里。
这时江凤秦寿还有白勇进,也缓缓从电击的眩晕中醒过来了,一睁眼,便发现自己被装进了猪笼里,吓得满心慌张。
江凤从周围人只言片语之中反应过来,立马嚷嚷道:
“放你娘的狗屁!我江凤好歹是风韵犹存小娘们,看得上我公公这根半截身子入土的老黄瓜?还扒灰,我扒你娘个罗圈屁的灰!!你们这是要杀人!!”
江凤尖声叫道:“是顾娇娇陷害我们的!昨天晚上是她用妖术把我们弄晕摆到**的!不信让我婆婆岔开腿给你们看,她身子里头要是有半点男人痕迹,我把脑袋扭下来给你们踢!”
陈春梅脸绿了:“你咋不自己扒开腿?狗娘养的,平时白白对你好了!但你有一句话说的没错,就是顾娇娇害我们!村长,你要是敢不分青红皂白,把我们一家子浸猪笼的话,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绕梁七日,定将你家读书的小孙子弄死再去投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