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攸宁什么时候,跟何人学的这等神技?”纪昀不容她打马虎眼,追问道。
“我若说是梦里学的,你信吗?”宋攸宁弱弱地问道。
“你说呢?”纪昀反问道,“只要你说,我就相信。”
宋攸宁笑了起来,说道:“跟你开玩笑啦,机缘巧合,我幼时曾遇上一位世外高人,这些都是她老人家教我的。”上辈子的事,说幼时不会过吧?只是不知道教自己这些的妈妈,她老人家还好吗?
“那位高人现在何处?”纪昀问道。是什么样的高人,能教她这种自己闻所未闻的神技?还有上次她告诉阿玄和阿敬的阵法,也是那位高人教她的吧?
“不知道,她老人家教我时连父亲母亲都不知道,教了我这些她老人家就不知所踪了,我也有她多年没见她了,不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见她老人家一面!”宋攸宁的语气里有着明显的伤感与落寞。
见她这样,纪昀有些后悔自己逼问她太甚,她想瞒着自己就瞒着好了,做什么提起让她难过呢?“有缘自会相见。”纪昀不由出言安慰她道。
“但愿吧!”宋攸宁不抱什么希望的说道。上辈子的事了,去哪儿见前生的亲人?
“你会的这些,以后还是不要在外人面前展露,我怕会引来别有用心之人。”纪昀不放心地说道,“人心险恶,防人之心不可无。”‘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宋攸宁会的这些太惊世骇俗了,随便拿出来一样,怕都会引起世人的哄抢,纪昀担心她的安全。
“我知道了,这次只是事情紧急,我怕阿玄会有生命危险,以后不会了。”宋攸宁知道纪昀这是为了自己好,遂柔声应道。
“我的话你要放到心里,不管什么时候都要以自身的安全为重”,纪昀不放心地叮嘱道,“多想一想三个孩子。”纪昀知道,三个孩子在宋攸宁的心里最重,只有拿孩子们劝她了。
宋攸宁应道:“我知道,以后不会了,我会保护自己的,你放心。”
“你今天教孩子的方法真好,元哥儿这就把一首诗记下来了”,纪昀笑着换了话题.孩子们多是六岁启蒙,元哥儿还这样小,攸宁就想着教他学习了,关键是效果还真好。
“这样大的孩子,对鲜艳的颜色最感兴趣”,宋攸宁笑着说道,“画成图画,寓教于乐,孩子容易接受。”
“我看你在教元哥儿认字,他还这样小,认字能记住吗?”纪昀感兴趣地问道,“是不是有些早?”
“知道你心疼他,我不教他写字,我只是想着,就象会孩子认识身边的人一样,多教他看看那些字,说不定他再见那些字也能认出来。”宋攸宁笑着说道。别人家都是严父慈母,自家倒好,教孩子认字,做父亲的倒怕自己教的太早了,这大概也与元哥儿从出生到快两岁到没见过纪昀有关,纪昀也觉得亏欠元哥儿。
“你的办法很好”,纪昀笑着说道,“还准备教孩子什么诗?我也试着给画几幅画。”
这宋攸宁当然拍双手赞成了。她笑着说道:“孩子太小,太复杂的他也理解不了意思,我想从最通俗易懂的教他,这是我闲来无事列的一个清单。”宋攸宁说着,找出来一张纸来,上面写着她记得的简单的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