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义母温柔又善良!因为义母好看!”酒酒眨着大眼睛,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好看也就罢了,柳宁兮的确长着一张祸国殃民的脸,但这温柔善良……还是算了吧。
一定是柳宁兮太擅长伪装,才骗过了小孩子。
战龙霆握住酒酒的小手,郑重告诫她:“爹爹跟你讲过的,一定要离柳宁兮远一点,你不能拿爹爹的话当耳旁风。”
切,叫她离娘亲远一点,他自己却老是朝她跟前凑。
酒酒暗暗撇嘴:“知道啦,爹爹。”
…………
一盏茶的时间过后,柳宁终于能动了。
她活动了一下手脚,转身去了西厢。
战龙霆要讨好他的心上人,她哪里还要得回贼蚁,不如等晚上去偷。
为此她一直留意着正房的动静,等到正房熄灯一个时辰后,她估摸着战龙霆应该睡熟了,马上蹑手蹑脚地溜了进去。
黑暗中,战龙霆的呼吸平稳又绵长,看来果然睡熟了。
柳宁兮摸着黑,在柜子抽屉里找了一通,又把床头的衣物摸了一遍,却什么都没找着。
这不应该啊,酒酒给她报过信儿,她确定战龙霆是带着小匣子进卧房的。
莫非,他把贼蚁揣怀里了?
柳宁兮猜测着,爬上了他的床。
战龙霆正好面朝床外侧卧着,她伸手一摸,还真隔着衣物,摸到了小匣子的轮廓。
呵,因为是要送给心上人的礼物,所以如此宝贝,连睡觉也要揣怀里?
柳宁兮冷笑着,果断把手伸进了他的衣襟。
下一秒,手就被摁住了。
醒了?柳宁兮挣了挣,没挣脱,干脆破罐子破摔:“你怎么这么容易醒?莫不是肾虚眠浅?”
他肾虚眠浅?
他是行过军打过仗的男人,要是连这点警觉性都没有,脑袋不知被敌军砍过多少回了!
战龙霆攥着她的手腕,坐起身来。
“柳宁兮,你宁愿做贼,也不肯求本王?“
那是她的贼蚁,她凭什么要求他?!
柳宁兮火冒三丈:“战龙霆,我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男人,你要讨好柳絮,自己弄贼蚁去,抢我的算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