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战天戟颓然摇头，“只能等我治好娇娘的疯症后再问她了。”

也只有这个法子了。战龙霆暗叹一口气，安慰了他几句。

柳宁兮拿出装着贼蚁的小匣子，递还给战天戟。

战天戟没有接：“三嫂，贼蚁你拿着吧。奚菲菡谋害娇娘，哪还有资格参加选拔赛。”

“那我可就不客气啦。”

柳宁兮把小匣子揣进了怀里。

“你打算如何处置你这女徒弟？”

战天戟看了奚菲菡一眼：“打一顿，让她自己反省。”

“就这？”战龙霆都看不下去了，“你不打算把她赶出安王府？留着过年呢？”

战天戟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当年我刚当上大夫的时候，由于医术不精，误诊了她的母亲，导致了她母亲过世。我，我……欠她的……”

原来他跟奚菲菡，还有这层关系。战龙霆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柳絮轻轻晃了晃战龙霆的胳膊：“王爷，五王爷好容易确定了媳妇的身份，肯定想多陪陪她，咱们不如告辞吧？”

年年虽然被她唬住了，一直没敢轻举妄动，但这安王府，还是不能久待。

战龙霆点点头，起身告辞。

回去的时候，柳宁兮又把年年抱到了他们车上，战龙霆的脸色虽然有点难看，但并没有说什么。

回到齐王府，下了车，柳絮一脸难过地来找战龙霆：“王爷，今儿来回两趟，妾身都没摸着年年的边儿。妾身恳请王爷，准许妾身搬到震天堂，陪年年住几天。”

年年身子一颤，握紧了酒酒的手。

酒酒拍了拍她的手背，抢在战龙霆开口前，问柳絮：“侧妃，你身上的臭味好些了吗？我那儿有皇爷爷送我的香料，我待会儿让人给你送点去呀。”

柳絮脸一僵：“已经好多了。”

已经好多了，那就是还没完全好了。战龙霆马上拒绝了她：“等你没味儿了再来陪酒酒，别熏着了她。”

柳絮委委屈屈地应了一声，不情不愿地回菡萏苑去了。

酒酒冲年年一笑，拉着她跑了。她说过，会保护年年，她绝不会食言！

柳宁兮跟着战龙霆走到震天堂院子里，准备去西厢。

战龙霆却开口道：“跟过来。”

柳宁兮不明所以，但还是跟他去了正房。

进了厅，战龙霆朝椅子上一坐，敲了敲茶几：“贼蚁拿来。”

“凭什么？”柳宁兮马上后退了几步。

“不凭什么，本王要，你就得给。”

“你这人讲不讲道理？你又不需要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