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豫王司马冲(1 / 2)

黄昏,晚霞透过重重纱幕,照进永安殿,如它的名字般,安宁祥和。

忽然,一人疾步匆匆闯入。此人经过处,宫人们纷纷行礼,口内喊着,“参见豫王殿下,殿下万安。”

豫王并不理会众人,高昂着头颅,面上有一丝笑意,像是对众人这种顶礼膜拜极为享受,又像是一种嘲讽。他身着玄色裤褶,手握长刀,金色的日光映在他瘦长的脸上,衬得他熠熠生辉。他高挺的鼻梁,柔美的丹凤眼,薄薄的嘴唇,无一不展示着他作为美男子的资本,他便是,司马冲。

司马冲大概没有注意到,宫人们冲他行礼后赶紧离开,并无半分留恋,像是怕极了他。

司马冲推开面前的门,看到一妇人正在哄弄怀里的孩童,孩童大约一岁左右,正在牙牙学语。周围侍女见了司马冲,满脸惊愕,忙撤至两边,提醒那妇人,“皇后,皇后,豫王,豫王来了。”皇后褚蒜子怔了一下,并未抬头,仍逗弄孩童。

司马冲缓步来至褚蒜子面前,用大刀将桌案上的水果盘扫到地上,他坐了上去。侍女吓得连连跪倒,褚蒜子仍不为所动。司马冲面带冷笑,一把抓了那孩童的胳膊。孩童看了看司马冲,又看向母亲,吓得哇哇大哭。司马冲拉着孩童猛的向后一拉,孩童被甩飞出去,哭闹起来。

褚蒜子面色大变,唤了声“聃儿”仰头看向司马冲,“他还是个孩子,何故如此?”

“何故如此?”司马冲一把掐了褚蒜子的下巴,用力一推,褚蒜子没防备便倒在地上。司马冲栖身上来压向褚蒜子。侍女见状忙上前劝说,司马聃吓得大哭起来,司马冲恼怒,骂道:“滚,再哭,本王宰了你。”呼的抽出大刀指向司马聃。侍女见状,忙将司马聃抱起跑了出去。

褚蒜子示意其他宫人也出去,宫人们恨不得早些逃离这里,一个个疯也似的跑了,最后一个还不忘关上殿门。

“你竟不知,我何故如此?若你能安分守己,不在皇帝耳边吹枕头风,我何故如此?”褚蒜子一脸漠然,看着司马冲,嘴角含笑。她眸中的嘲讽让人不爽,司马冲是受够了这种自小便伴随他的嘲讽,甩手一巴掌掴在她脸上,“不许你,用这种眼神看本王。”

脸上的疼痛并不能让褚蒜子难过,她难过的是,堂堂皇后竟要受此屈辱,她心有不甘。褚蒜子满眼冷意,瞪着司马冲,但司马冲却不再发怒,反而笑了,捋了捋褚蒜子耳畔的碎发,“我知你性子刚烈,再刚烈的人也有弱点。你的弱点,不是母家,更不是躺在**病歪歪的皇帝,除了你那宝贝儿子,还另有其人。”

褚蒜子并不掩饰自己对司马冲的厌恶,依然冷笑着。

司马冲却不再在意褚蒜子的眼神,而是用玉手抚向褚蒜子的面庞,只觉那肌肤细腻的如婴孩一般,再看她眉清目秀,天生丽质,这冷冷的气质让人爱恨不得。一个女子,时常冷冷的,众人却都觉得她美,那便是真的美了。

司马冲忍不住吻向褚蒜子,褚蒜子将脸别向一旁,司马冲轻轻咬住褚蒜子的耳朵,低声说,“梅岭南……”一阵心慌,褚蒜子茫然的看向司马冲,眼眸里再没了冰冷神情。一团愁绪袭上眉梢眼角,美人生愁,让人忍不住的心疼。

司马冲伏在褚蒜子耳边说了句话,弯唇一笑,那笑里却极尽恶意。

闻言,褚蒜子浑身一僵,面色惨白,弱弱问了声,“殿下,要如何?”

司马冲翻身坐起,捡起地上的水果吃了一口,笑看向褚蒜子,“你是聪明人,会不知道我要如何?”

褚蒜子也坐起身,整理着自己的衣衫,茫然的看向司马冲,又低了头,“实在不知,还请殿下明示。”

司马冲转身向褚蒜子,用一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另一只手则抚向她的腰间。褚蒜子浑身一颤,呆立不动,司马冲仍是笑意盈盈,“只要你我合作,等那病秧子一死,我便扶持你的儿子当皇帝。到那时,这天下便是你我二人的,你说,好不好?”

“继承与否,向来都是皇帝做主,我一个妇道人家能做什么?”

司马冲握了褚蒜子的手,“你能做的太多了。与我合作,共享天下,还能保你的旧情人相安无事,岂不美哉?不然的话,我也不确定,会不会将方才的话说出去,若这事被皇帝知道了,你觉得他会如何?”

“好,好,我答应你,我答应你。”褚蒜子心口一疼,忙握了司马冲的手,满眼恳切。

司马冲赞赏的看一眼褚蒜子,“这才像话。”起身,居高临下打量起褚蒜子。褚蒜子不知他何意,半低了头。

褚蒜子因着急而微微涨红的脸,耳畔的碎发,在轻柔的过堂风的扶持下,大胆而又怯懦的抚向她的脸庞,每一次抚弄,都撩拨着司马冲的心。那刷子一般的睫毛下,是一双冰冷而又极具魅惑力的双眸,正胆怯又不甘的偷偷望一眼司马冲。

司马冲抓起大刀,自褚蒜子的胸口向下探入她衣内。褚蒜子触到那冰冷的大刀已是浑身发抖,楚楚可怜的望向司马冲,眼中含泪。

突然,司马冲将大刀向外一拨,华美的衣服轰然裂开,自肩头滑落,露出胸前的雪白和脖间一抹风情。褚蒜子一个哆嗦,忙双手抱胸,“殿下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此事,若被陛下知道了,我万死,我褚家一门难逃一劫。还请殿下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