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上去会会他,若是有我搞不定的,肯定会叫你们。”她道。
那官差点了点头,又坐下吃自己的麻辣烫,只是耳朵支棱了起来,生怕出了任何闪失,自家司监大人会狠狠操练自己。
阮南舒倒是不慌不忙,进了雅间,去见大汉。
“有什么事儿,说来听听。”阮南舒一进门,便自己找了个椅子坐下,那样子,竟是有几分审犯人的意思。
大汉明显被这样的气势压迫到,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
可一想阮南舒不过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小女娘,也无法对他构成什么威胁,便松下了气。
“听说从年后,山海食肆的生意便很好,你们东家应当也赚的盆满钵满吧。”
听这话,是怎么都不愿意相信,她年纪轻轻的还是个女子,就能开办了山海食肆。
阮南舒不是那种喜欢炫耀的人,既然大汉不相信,她便也懒得跟他多说,便顺势为之,点了点头。
“东家究竟赚了多少我不知道,但光我自己拿到的月钱就不少,想必是真的赚了许多。”
大汉面上不由浮现了几分贪婪之色,“那你去问问你们东家,想不想生意能不能更上一层楼,我手上可有好东西。”
阮南舒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梢,直觉告诉她,这所谓的“好东西”并不对劲。
但现在按兵不动是最好,她便说道:“客官这话真是多余了,能挣大钱的法子,谁不心动?我家东家最近也愁着呢,这开业大酬宾之后,只怕店里的生意就没现在这么好了。”
“那他遇到我,可就是对了。”大汉舔了舔嘴唇,十分警惕地望望四周,随后小声对阮南舒说道:“我这儿有吃一点,就会让人上瘾、欲罢不能的东西。”
这描述,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呢?
阮南舒心中不由生出了几分猜想,又故作好奇地问道:“是什么灵丹妙药,竟这么神奇?”
大汉忍不住在心中骂了她一句小家子气没见识,遂从自己随身的布包里一层层翻找。
最后,拿出一个巴掌大的锦盒。
香气轻轻弥漫出来,那味道阮南舒并不熟悉,却觉得有些端倪。
“这是什么?”她问。
“这东西叫阿芙蓉,是我游历西洋得来的好东西,做饭时放进去,保管吃了的人还想再吃,离不开!”
这个词汇对于阮南舒来说还是有一些新颖,所以她只能借助系统的力量。
“你知不知道这阿芙蓉学名叫什么?我怎么觉得这东西这么奇怪呢?”
“宿主当然会觉得奇怪啦,此物若是以另外一个名字示人,你一定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少卖关子,你直接说这是什么。”
“阿芙蓉,还有一个广为人知的名字,叫做罂粟,也就是鸦片。”
此言一出,阮南舒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