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阮拂玉的好感值能够给她带来生命值,且她还算在意这个妹妹,但事实如此,她也不觉得自己需要歉疚。
是以态度不算软弱。
阮拂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她身边的映夏便冲了出来,挡在自家小姐身前。
“大小姐还真会撇清关系,咱们姨娘柔柔弱弱,就算真想跟你动手,又能伤你几何?犯得着当胸这么一脚,将人都给踹飞出去吗?”
这话说的好没道理,阮南舒听着都紧蹙眉心。
好在阮拂玉就算再生气,也不至于如此颠倒黑白,直接就将自己的侍女拉了回来,眼神示意她少说点话。
等看向阮南舒的时候,她眼中虽然也有恼怒,却也带了几分无可奈何。
“我娘是什么性子我很清楚,她今日过来我没料到,也是我自己的问题。回去之后我会与她说,让她以后少来找你的麻烦。”
阮南舒也算是松了口气,点了点头,“这样是最好,否则我也不确定下回还手会不会没轻没重。就是阮益德那件事情,我只能说我不会帮忙。”
“你不必与我说,我能理解。”阮拂玉长叹一声,“先前是一时冲动,与你说了那种话。回去之后我自己也想过了,若是让我只想这种事,我就算不会帮忙,也会袖手旁观,随旁人对他按照立法处置。还望阿姐莫要与我计较。”
两姐妹既然说开了,也就没什么好纠结的,很快便重归旧好。
不多时,赵胤章也出来了。
“赵公子,我娘如何了?”阮拂玉问。
赵胤章朝着屋内示意一眼,“伤势不重,想必江大人是收着力道的,我施针之后已无大碍。不过最近这段时间还是得静养。”
“那就多谢赵公子了。”
“无妨。你娘方才叫你进去,你要不要去看看她?”
柳拂玉自是连连点头,也顾不上其他,转身去了屋内。
赵胤章似有什么话想说,但欲言又止,只能目送她离开。
柳拂玉是没瞧见这一幕,阮南舒却瞧得分明。
她微挑眉梢,疑惑问道:“你今日过来,应当不是凑巧吧。”
赵胤章原不想说,可若否认不是凑巧,他今日出现在那儿又太牵强了些。
思来想去,他还是别扭地说出真相,。
“我原本是去锦绣阁找她的,但见她行色匆匆,便跟了一段,正好遇见这一幕。”
阮南舒满眼皆是警觉之意,“好端端的,你来找她做什么?”
赵胤章不敢看她,支支吾吾地,更是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这般忸怩的态度,看的阮南舒心中犯嘀咕,不由威胁,“我可警告你,离我妹妹远些,你若是敢对她下手,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赵胤章这下可就不乐意了,“我现在又没婚配,她也刚好退婚,怎就要离她远些了?”
“你果然对我妹妹有非分之想!!”
阮南舒说着便要去推他。
倒不是她阻碍阮拂玉的爱情,实在是赵良锦不是好人,赵胤章的性子也不适合托付。
好在赵胤章也就是跟她耍耍嘴皮子,眼看着真把人惹恼了,便赶紧为自己的行为解释起来。
“我跟你开个玩笑,你别当真。我今日来找她,是特意道歉的。”
阮南舒狐疑地瞧了他一眼,“你怎么招惹她了?”
“不还是前段时间,我说她头发秃了的那件事儿?回去之后我找我府上的几个侍女问了问,她们说对女子而言头发还挺重要的。我特意做了点生发的东西,想给她赔个不是。”
除非是放到现代,头发对于女子来说也十分重要,赵胤章会有这么一个猜想也不奇怪。
不过很显然,他猜错了。
“拂玉头上那块头发是沾了脏东西,被她自己削下的,并不是不长头发,你那生发的东西派不上用场。”
赵胤章听了明显一愣。
随后整张脸涨的通红,竟是难得出现了几分羞恼。
毕竟不仅没情商地说人家姑娘秃头,还自以为是地做了生发的药膏,这种事情说出去也挺不好意思。
“那,那你当我没说过。我先走了,回见。”
他说罢,落荒而逃。
阮南舒瞧着他的背影,不由撇了撇嘴。
谁知赵胤章才走没两步,就被听闻消息前来查看的阮鸿思碰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