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赫连云蔚心中一惊,“什么秘密?”
见所有人的面色都凝重起来,纤巧立刻识趣地去门外望风。
纤巧对着外头四处张望着,发现没什么人在偷听,才慢慢关上了门走回了客房中。
在说起这个秘密的时候,明显能看得到赫连氏二老倒吸了一口凉气,上下唇打着哆嗦,甚至眼中带着一丝恐惧。
“爹,娘,怎么了?”善于察言观色的纤巧看出异样,关切道:“可是不舒服吗?”
“不是。”赫连夫人摇了摇头,推了推赫连老爷,“还是你快说吧!”
赫连氏老爷咽了咽唾液,放低了声音说道:“容氏如今的大老爷……也就是家主容恒,并非长宁郡主亲生儿子,长宁郡主当年,乃是准备杀母夺子。”
“嘘!”赫连云蔚闻言色变,吓了一跳,立刻拿帕子捂了父亲的嘴:“阿爹,你这话如何能说得!您不要命了!”
“你爹说的,是真的。”赫连氏夫人也小声附和着,接话补充说道:“当年的郡马……亦为长宁郡主所杀。”
纤巧也是一时吓得面色苍白,下意识退了一步。
整个屋子都安静下来,针落可闻的静谧。
怪不得说是秘密了,这秘密很有可能就是能帮着虞司默和辛白筠扳倒或者对抗长宁郡主的关键。
毕竟,辛白筠可以故技重施,像挑拨胡少爷那样,去挑拨容家的人,让长宁郡主在容家被子孙挤兑了,想必这容家自然而然地也就从内部瓦解了。
赫连云蔚正想着,回去要把这件事一字不落地告诉给辛白筠。
赫连云蔚心里想着,开口问起来详情道:“到底怎么回事?”
“我跟你阿娘说的这些,都是真的。”赫连氏老爷顿了顿,神乎其神地说:“长宁郡主在宛城西郊的那座秘牢里头,除了抓了咱们,还有好多她抓去的人,尤其是,有一个女人。”
赫连夫人支吾道:“那女人的身份……”
赫连云蔚顿悟过来,吓得双目发直:“可是如今容家家主容恒的生母?”
“不错。”赫连老爷唉声叹了口气,“我们猜测,应该是容家郡马的一个妾室。”
赫连云蔚拈着帕子,低声嘟囔道:“怪不得这些时日我和虞夫人闲聊,她说,长宁郡主的长子是个草包,并不怎么听她摆布,又是个纨绔,每日只知道吃喝嫖赌。”
赫连夫人道:“我想着,应该是那女人因着受郡马宠爱,先了长宁郡主一步生下长子,分娩那日,长宁郡主本想杀母夺子,却因为实在嫉恨这妾室,就发落来了这里,每日都鞭笞她,虐待她……”
赫连老爷接道:“好好的女人,硬是给折磨疯了。”
纤巧听得也是不寒而栗,五官抽搐在一起:“长宁郡主怎的能如此善妒成性,恶毒至此!”
赫连云蔚继续探问道:“那女人如今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