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埋头读书的颜隶指着一句话问诸阳王。
诸阳王表情讷讷,他说:“这句话意思很简单,小隶你要自己开动脑筋。好好思考,不能什么事情都依赖为父。”
颜隶嘲讽的笑了一声,“父王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吧?”
被揭穿谎言的诸阳王表情很奇怪,有点难为情。
怎么说自己也是这孩子的父亲呢,虽然,的确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
颜隶也不为难自己父亲,他说:“我王姐呢?她做什么去了?”
“上早朝。”这会儿应该是在朝堂上。
颜隶皱紧眉头,他站起身,俯视诸阳王,“父王,早朝不是你应该做的事情吗?你怎么能推给王姐?王姐已经很辛苦了。”
“为父看上去就这么不负责任吗?”一而再再而三被自己儿子质疑,即便是脾气好的诸阳王也会生气。
“不是吗?从小到大你就没管过我们姐弟俩。”说到这里,他语气难免有些怨怼。
虽然是王世子,可天伦之乐还不如普通人家的孩子。
被女儿没收酒水的诸阳王今日格外清醒,但他也没有后悔昨天的决定。
有一类人就是对权势格外的渴望,或许自己女儿便是那一类人,所以诸阳王不后悔。
但他挺担心颜隶也是,他不想看见姐弟俩为了权势而自相残杀。
“忽视你们姐弟俩是为父的错。但打算执掌朝政并非为父甩锅,昨日你王姐来找为父拿走了玉玺。为父就你们俩个孩子,王位自然还是你们的。”
听到诸阳王温和的语气,颜隶的火气稍稍消减,他重新坐了下来。
“小隶,你是王世子,这王位按道理说是应该传给你的。但你现在年纪还小。”诸阳王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想该如何试探颜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