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言深吸一口气,她说:“父王,儿臣是颜言,不是母后。”
不过颜言心里在想一个问题,那就是诸阳王会不会还没忘记原主的母亲?
原主母亲死了好多年了。
这么多年都没忘记,在这个时代还是比较少见的。
“是言儿啊。”语气中难掩的失落。
他推开身上的舞姬,拢了拢凌乱的衣衫,顶着一脸红印子还想在颜言面前坐直,有点父亲的样子。
他打了个酒嗝,问道:“言儿来找父王是有事吗?”
他都好些年没有见过她了,好担心见到她就想到芫姬。
想到这里,诸阳王不由得悲从中来,又想喝酒了。
只有沉迷酒色才能忘记悲痛。
“有事。”颜言坐下,她对诸阳王说:“父王已经许久不上朝了。”
话说到这里,她对这些舞姬说:“都下去吧。”
舞姬们看向诸阳王,诸阳王摆摆手,让这些人都下去。
说到正事儿他还是勉强有点样子。
诸阳王简直就是个醉鬼,他现在是勉强打起精神,语气还算宠溺,“言儿,为父不想上早朝,不想处理政事。”
颜言说:“那如果天子或者其他诸王进攻我们诸阳怎么办?父王想去见母后,可是我和颜隶怎么办?”
说到这里,诸阳王就有些恍惚,复而,他又笑了笑,说:“嘘,父王早就为你们安排了后路,如果他们真的攻过来,父王会掩护你们离开,父王会保证你们的锦衣玉食。”
只是身份就没了。他真的好想好想去见芫姬,可是他答应了芫姬要好好活着。
他真的好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