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雷劈,他看得清清楚楚,却没有细问。
“为难自己做什么。”非宜‘害’了一声,“是我自己的能力太薄弱了而已。”
自从在这个世界经历了种种危急时刻,非宜,就恨不得自己能够像小说女主那样,有三头六臂轻松杀敌的本领。
和木君年学了点防身的功夫,也没能改变她是个菜鸡的现状。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非宜根本连回击的余地都没有。
“好啦,不用自责。”非宜摸了摸傅时渊的额头。
她没同傅时渊详说自己被雷劈的遭遇,但这一瞬间,让非宜心惊。
怎么回事?之前还能窥探别人人生的,现在却什么都感知不到了。
非宜想起了在宴初尧车里经历的雷劈。
这个雷来得诡异又奇怪,绝不是偶然。
小说女主在经历了同样的事情的时候不是往往都已经穿回去了吗?为什么她没有?
非宜觉得匪夷所思。
她不死心,又逮了个护士的额头摸,得到的是一样的结果。
在雷劈之前,她还摸过妞妞的额头,显示的画面,是妞妞以后会成为一个非常了不起的脱口秀演员。
二妞妞的妈妈在非宜的感知里,一直都是模糊的。
这是让非宜费解的点。
在反复试验了几次都没有得出结果的时候,非宜大胆的做出了一个结论。
窥探人生的能力,消失了。
怎么会这样?
“怎么了?”傅时渊觉得非宜这个突然的举动很怪异。
非宜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了。
“没事,只是以为我发烧了。”非宜笑着圆谎。
这个能力消失了,会意味着什么呢?
非宜想不通,越想就越觉得头痛。
她穿回去的路,恐怕是变得愈发的艰难了。
“饿不饿?”傅时渊帮她把被子重新掖好。
穿着宽大的病号服,非宜显得更加娇小了。
她的腰细,这样看来更加明显。
“好好休息。”
傅时渊叮嘱完,就走了出去。
随后木君年走进来,和非宜说了好一会的话。
非宜待在病房里闷得慌,就让木君年给她办理出院。
除了头有些磕碰,其他方面没什么大事。
之后的一整天,非宜都没再见到傅时渊。
“非……非小姐。”
木君年去缴费的时候,许祁原悄无声息地溜进了非宜的病房。
“有什么事吗?”非宜以为是傅时渊有什么话让许祁原代为传达。
她出车祸以后,木君年很生气,当着她的面把傅时渊骂了个狗血淋头。
非宜维护,木君年就连她一起骂。
“非小姐,你能不能在老爷子面前说说情?傅……傅爷已经在木家的老宅门口跪了一天了。”
“什么!”非宜立刻从**弹了起来,她二话不说就冲出了病房。
“去哪啊!”
木君年站在门口,已经听到了两人的谈话。
“外公,不行的,傅时渊还要拍戏,要是被媒体拍到……”
“你就非要这么为他着想是吧?”木君年这会也在气头上,“他当初是怎么承诺的!现在你出了这么大的事,就是他的失职!”
“那你也不能罚他跪这么久啊……”非宜止不住的心疼。
是她连累了傅时渊。
“那是他自找的!哼!”木君年背过身去,不想再看非宜。
奈何他终究是拗不过这个外孙女,一见她着急,就忍不住心软。
“我没罚他,是他自己要跪的。”木君年叹了口气。
非宜已经跑下去了。
木君年脸上的愁绪更重。
这丫头大了,有自己的思想了。
非宜是坐着许祁原的车赶到木家老宅的。
老宅的新来的佣人不认得非宜,在她把傅时渊拉起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变成了仇视。
“这是谁啊?敢来这管闲事?”
“这是老爷子的意思,要是让她美救英雄了还得了?”
“还不快去个人拦着点!”
新佣人以为非宜是傅时渊的粉丝,连忙奔走相告。
“你们这几个蠢货!那是小小姐!还不快过去帮忙!”
最后还是管家站了出来,把一行人骂了个遍。
非宜撇着嘴把傅时渊拉起来的时候,急促的呼吸都还没有平复。
“见过傻的,没见过这么傻的。你没有义务非得保护好我啊!”非宜气呼呼的。
“你们几个帮我搬张凳子过来吧。”她朝佣人招呼了一声。
外公这的佣人还是很好说话的。
“为什么没有?”傅时渊的神情一下就凝重了起来。
“在我心里,早就把你视作了我的妻子。”傅时渊说得无比认真。
这一刻,他比像一个宣誓的战士搬虔诚。
“小宜,我们结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