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听你之前说的傻话?要不要我和你学上一遍?”庄小柔阴沉着脸。
木已自知理亏,没再说话。
他老实的坐在庄小柔身旁,不再说话。
接下来的几日,木已每日和木然躲在海鲜养殖场只为了抓住在厂子里造谣的人。
在经过七日的观察,他们终于抓到了传播谣言的凶手。
木已亲自押着造谣之人去了衙门,经审问调查得知那男人是木芹和张三派来的。
才从牢里出来回家的木芹正和张三一家人庆祝。
木已跟着衙役赶到时木芹她们正举杯庆祝。
见木已领着衙役来,木芹眼里闪过一丝明显的慌张。
有了坐牢的经验,想要骂木已小犊子的木芹生生憋了回去。
她和张三被衙役无情的带走,哪怕求情也没有用。
她终于忍不住骂道:“木已你个小杂种,连你亲姑都不放过,活该你没娘。”
木已气得随手拿起地上的椅子想往木芹身上砸去,被衙役拦住。
“你也配说是我亲姑?你见过谁家的亲姑往死里整我们家的?
你见过谁家亲姑可劲儿哈我家,又拿我家东西,又讹我家银子的?
亲姑?你哪儿的脸提亲姑二字的?
你可不是我们姑,我们没有你这么忘恩负义、丧尽天良的姑。
我看你改名也别姓木了,直接该姓张好了,别他娘的在这儿恶心人。”木已说着不忘伸腿踢木芹。
要不是衙役死死的按住他,他非要拽住木芹的头往死里薅。
骂他小杂种,骂他没娘,他真想拽住木芹的头按到水缸里看看她自己那副连鬼都不如的模样。
木已无处撒气,走出屋子去柴房找了把镐,回到屋内将木芹所住的屋子砸个稀巴烂。
他砸完木芹的屋子连张大和张二两口子的屋子也没有放过。
张大夫妇和张二夫妇吓得哆哆嗦嗦站在一旁,无人敢还手。
木已砸完院子,砸完院子砸厨房,砸完厨房砸柴房,这才稍稍消除了些怒气。
他把镐往地上一扔离开张家,临行前还踢了一脚地上的镐。
木已跟着衙役去了趟衙门,才架着牛车往家赶。
回到家时,天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庄小柔坐在主屋的堂厅内,与颜北洛等人聊天,见他回来去厨房端饭菜。
她把从锅内拿出来的饭菜放到木已面前,“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木已一天都没有吃饭了,肚子早已饿扁了。
他大口的扒拉着饭到嘴里,含糊不清道:“别提了,气死我了。
木芹那个老王八真不是个东西。”
颜北洛挑着眉,木芹不是在大牢坐牢嘛,何时出来的?
平日里很少开口插话的木葛说道:“她好歹也是你姑。”
木已哼了一声,“姑她也配?就是她与张三在海鲜养殖场里散播的谣言。”
田冬天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吓得木葛咯噔一下。
“老瘪犊子玩意儿,早与她断绝关系了,出来还不消停找死。”
“老伴儿你消消气,咱别和她见识,让人把她在抓回牢里便是。”木葛劝着她。
田冬天甩开木葛,没给木葛好脸色看,“今晚你在堂厅睡。”
“娘,爹都年过四荀的人了,你让爹在堂厅睡,着凉了怎么办?”颜北洛听了一会儿说道。
“是啊,老伴儿,木芹是木芹,我是我,我都和她断绝关系了,你就别让我在堂厅睡了。”
田冬天没有理会木葛,木葛在心里面恨上木芹。
他对木芹不薄,她却左一次右一次的搅得他家里不得安生,如今他连屋子都进不去了。
木葛正糟心着呢,又听木已说道:“她就不是个东西,还说我活该没娘,气死我了要。”
“什么叫没娘?我不是你娘?你死去的亲娘不是你娘?
张着一张嘴一点儿德都不积,活该她坐牢。”田冬天狠狠剜愣木葛一眼。
木葛心惊胆战的,连句话也不敢反驳。
木已符合道:“就是的,她还好意思怪我。
自己做错事了不往自己身上找原因,我要不是看在她姓木,我早上前揍她。”
他吃饱喝足后擦了擦嘴,“真晦气,摊上这么个亲戚。”
“好了,二哥,你累了一天没抱以萱了吧?”颜北洛怕木已继续说下去,田冬天能把木葛撵到大门外去住。
提起木以萱,木已从庄小柔怀里抱过木以萱,“爹的闺女啊想死爹了。”
他想拿胡茬蹭木以萱的脸,被庄小柔制止。
“娘子,干嘛啊?我逗孩子呢。”木已不解的看向庄小柔。
庄小柔指着他下巴上的胡茬,“不是让你把胡子刮了嘛,你不怕把你闺女扎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