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子里的莺莺白眼都快翻到后脑勺了。
你才是野生的,你全家都是野生的。
人家是有主人的好不好,赶快放老子走,不然老子出去了啄死你。
此时的莺莺只恨自己不能像鹦鹉一样开口说话。
“哦对了!”
光顾说鸟,都忘了正事了。
长文道:“那个皇帝派来的巡察使说是不敢耽误王爷休息,今早离开了。”
萧临点头,手中逗/弄莺莺的动作不停。
长文继续道:“说是下一程要去上谷郡呢!”
提到上谷郡,萧临手中的动作顿住了。
转头看向长文,“那个小丫头回去了?”
“世子以为,那个乌漆嘛黑的家伙如果不是救主心切,会那么轻易让咱们离开?有他在,那漂亮女郡守比咱们回的都早,世子您还是多操心操心自己吧。”
萧临一巴掌拍在长文后脑勺上。
“真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手里的生肉往他手里一塞,“你来喂,这些肉喂不完,你也别吃饭了。”
啥(⊙_⊙)?
“世子您这不是坑我呢吗,这家伙它根本什么都不吃啊!”
萧临不理他,径自离开。
老王爷主屋,军医宗成又来给老王爷号脉。
半靠着床头坐着的老王爷萧盛时不时掩唇虚咳两声,花白的胡须随着咳嗽的动作微微颤动,显得整张脸越发苍老了许多。
“父王。”
萧临从门外走进来,坐到床榻边的小凳子上,看着宗成紧绷的面容不敢打扰。
手从脉搏上松开,宗成又看了眼老王爷的舌苔,面容始终没有放松。
思惆良久,宗成才看向萧临,说的却不是老王爷的病情。
“世子在府中可查到异样?”
“我过来除了要探望父王病情,还有一事便是想向父王禀报。”萧临道。
“我不在的这些时日,府中确实出了点问题,除了几个新买回来的下人,还有一个舞姬,是北齐的人。”
宗成眉头紧锁,复又询问老王爷。
“王爷,您好好想一想,这段时间,饮食上可有什么反常之处?”
老王爷萧盛回忆良久,咳嗽了两声,还是摇头。
“并未有任何异常啊。”
“那还请王爷吩咐下去,将日常膳食上来一份,就说,王爷饿了,要用膳。”
萧盛做了这么多年的王爷,也不是什么傻白甜,宗成的意思他自然是一点就通。
“刚好景瑞也在,咱们父子也有许多日子没坐在一起好好说说话了,你就留下来陪为父用膳吧。”
萧临笑得自在,“好啊,正好我也饿了。”
他是家中唯一嫡子,又是老来子,自幼就得老王爷偏疼,面对威严的定北王,其他公子姑娘个个都是连多说一个字都怕错,唯独他,洒脱自在毫不拘束。
这样的相处更让老王爷有父子的感觉,对他也就越发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