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暗炎!
从后方再次扑上来的两个人,又相继被暗炎一脚一个踹飞了出去。
借此机会,李延熹没有丝毫犹豫,向前一个纵身,右手呈利爪状,从后方绕过,不偏不倚正掐住县令的咽喉。
那县令疼的顿时就翻了白眼。
原本李延熹制住他是想逼着了一眼下方形式,就那几个打手和衙役,都不够暗炎他们塞牙缝的。
就连周边的乡亲们一见形势扭转,也都跟着手痒,有被打到人群里的打手、衙役,他们也跟着愤愤不平的上去补上几脚。
李延熹见此情形,也不急着阻止,干脆放任那帮百姓多出出气。
一旁的冯员外早已吓得瘫坐在了地上,哆哆嗦嗦的伸手指着李延熹,“你你你,你想干什么?造造反不成?”
李延熹冷哼一声,懒得搭理他,要是燕青在,他那只敢指着她的手,估计早没了。
淡声吩咐,“暗炎,去屋里找马婶子,把我的令牌取来。”
她的东西,马婶子在给她换衣服的时候都给一并收了起来,马婶子不识字,又没见过令牌那种东西,所以也不知道是什么,自然认不出李延熹身份。
暗炎很快从屋中返回,将令牌双手递给李延熹。
“大人,令牌。”
李延熹掐着县令的手松了力道,稍稍往前一送,那县令直接一个趔趄摔坐在了地上,捂着脖子就是一顿咳嗽。
李延熹接过令牌,对着地上的县令。
“你可看清楚了,这可是朝廷下发的官令,上边名字、身份、职务写的一清二楚,你要不要起来验验,别等下再说我这个郡守的令牌也是伪造的。”
她语速不疾不徐,没有分毫急躁恼怒,反而语间含笑,轻松的仿佛在说他就是个笑话。
还需要验吗?
根本不需要,他早就知道,她就是新上任的那个女郡守,如假包换。
如今大势已去,县令捂着脖子又轻咳了两声,重新跪倒在地。
“方才大人并未亮明身份,下官最多也就是个不查之罪。”
懂法的果然就是不一样。
他知道这种时候了,卑微的祈求只会让自己看上去更加难堪,倒不如给自己留些尊严。
李延熹对于他这样的想法还是很认同的。
点点头,问道:“你叫什么?”
县令不卑不亢,以下官的礼仪板板整整跪着,声音也没了先前的趾高气昂和阴森肃杀,平和道。
“下官冯远,沮阳县县令,官九品。”
李延熹了然,“哦!跟那个冯员外是亲戚?”
县令自嘲一笑,“只是本家。”
李延熹点头,明白了,“看来纯粹只是为了钱?”
那县令冯远却并不打算接下李延熹这茬,仰首看向李延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