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快把这事情解决,别再闹得人尽皆知,否则可就得不偿失了。
这么想着,县令揉了揉眉心。
“咳,本官最近公务繁忙,确实是把别的案子和冯员外的搞混了,他的是初始地契,买地卖地的是另外一家,这也不算什么大事,本官实在是乏了,此事即已明了,冯员外手续证据齐全,你们伪造假地契想要妨碍司法公正,来人。”
几个衙役上前听令。
“原本大人我看在你年幼无知,不想与个女娃子一般见识,打算放你一马,可惜你不知收敛,竟然得寸进尺,伪造地契,此等违背法度之事,本官实不能坐视不理。”
老手一挥,“把他们给我押回衙门,听候发落。”
“是!”
几个衙役领命,不由分说便要上前将李延熹和马叔擒拿。
村民之中一阵**。
老马为人憨厚,对谁都热心肠,平日里村民之间处的跟一家人似的,别看小事上互相埋怨是埋怨的,可真到了动真格的时候,那还是一条心。
而且老马可是唯一能替他们出头的人了,如果连老马都被带走了,那他们可就真的要被赶出村子了。
几个上了岁数的长辈率先跪在了县令的轿子前。
高举手、重磕头。
“县令大人呐!求县令大人开恩!小马他也只是不想离开故土,一念之差走了弯路,还望县令大人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过他吧!”
“是啊县令大人,您是青天大老爷,明察秋毫,求您看在他是初犯的份上就放他一马吧!”
几位长老都跪了,背后的村民们呼啦呼啦也都纷纷跪了下来,齐声高呼着,求县令老爷饶过老马。
场面一时还挺壮观,老马看着大家伙都在为自己求情,心中别提多感动。
可是,乡亲们呐,你们跪错人了呀!
真正能为他们这些穷苦百姓办事的青天大老爷可不在那个方向啊!
老马急的干嘎巴嘴儿,却插不上话。
正在这时,先前被李延熹打发出去找人的王全回来了,身后还跟着那天客栈里,和他一起闹事的牛二等人。
王全走在前面,打老远就看到这边被人围得水泄不通,又看到这帮乡亲纷纷跪下叩头,当即便猜到,肯定又是那个冯员外来了。
喊着牛二他们紧跑几步,果然就听到了人们为马叔求情的呼声。
“大人!求您饶了老马吧……”
“求您开恩啊大人……”
王全领着人从跪着的人群当中挤/进院子,老远就看着李延熹的方向,满头疑惑。
高声问道:“大人,我马叔咋啦?早上我走时候你们还亲的跟一家人似的,怎么这会儿就要处置我马叔啦?您不会也跟那姓冯的勾结了吧?!”
突然被提到的姓冯的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