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慕玄似是疑问又极像是确定一般,绵软的声音似是莺语呢喃,划过耳际酥到骨子里,“多谢恩公当日救命之恩,只是慕玄担心家中父兄安危,顾想离开。”
“原来姑娘叫慕玄?慕玄”薄唇轻启,从舌尖缓缓吐出这两个字,似是时间无与伦比的餮足,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明显
一瞬间的恍惚,这声音听上去竟是说不出的温柔,慕玄咧了咧嘴,定是自己想多了,这般说来面前的人并不认识自己,侧着目凝视着面上的银色鬼胄
“姑娘对我有兴趣?”漫声轻笑,话语轻佻,细长的手指抚了抚薄唇,极其魅惑。
慕玄低垂下眉,有些羞赧,却也是微微蹙着眉头,眼前的人怎是这般轻浮之人:“我只是好奇!”
“哦?在气息萦在耳际,态度亲昵
慕玄往后微微退步,拂了拂面上的发丝:“慕玄还不知恩公姓名?”
“涟酒”手轻轻环上慕玄的腰,紧紧的贴着,低垂着头在耳际轻轻的说,“我的名字。”声音低迷而嘶哑,喝出的热气喷在脖颈,有些酥麻
“恩……恩公”慕玄僵硬着身子,微乱的语气,从来没有碰到过这般情况,心猛然加速,脸颊烫的有些灼人
“涟酒”温柔而低迷地道着,略略带着几分沙哑,纯澈的声音,极是魅惑“叫我涟酒”
慕玄贴着他的身子有些颤抖,双手搁在两个人之间,眉头深深的纠在一起,死死的咬着唇瓣,推却推不开,只能从嘴里轻轻的道出恩公
柔软的唇瓣略带冰凉毫无预兆的印在慕玄的唇瓣,如凫鸟掠水一般划过,而后一双有力的双手解开绑在发间的丝带,青丝飞扬,手在发间轻轻摩挲,覆上唇,缠绵悱恻的深吻
细软的唇瓣,还有些不知所措,淡淡的香,有些清冷,涟酒只是扣着她的头,极尽温柔
良久才松开,慕玄脸颊绯红,在涟酒怀里微微娇喘着,刚才似是忘了要挣扎,现在想来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唇瓣微红
涟酒只是单手拥着她,右手缓缓的划过唇瓣,轻轻地喝着气,魅惑众生的声音有些绵到骨子里的柔软:“这是惩罚,因为你叫错名字了!”虽是被银色鬼胄遮去了大半张脸,但是清澈的眸子映出的微笑却是这般摄人心魄:“叫我的名字”
眼波流转,慕玄摸着自己的胸口,心像是要跳出来一般,这个人是怎样的一个人?自己竟是什么也不知道,就这样失了初吻,咬了咬唇瓣,唇间还残留着淡淡的清香
他,一定不是一个丑陋的男子!这般澄澈的眸子,山野莽夫壮汉粗人都是生不出这般媚态的
“怎么?傻了?”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慕玄像是才回过神一般,站直了身子,却是有些僵硬:“你……你怎么可以?”终是抿着唇瓣没有说下去
涟酒轻轻的抚摸这自己的唇瓣,嘴角的笑意柔软:“我盖个章,免得别人先夺了去。”
“啊”慕玄轻呼,还未回过神,便被涟酒环住腰,飞上了林子:“不是要去找你父兄么!我怎么舍得让你独去……”
山间鸟嘶长鸣,烈日的万丈金光释放者冷冽的光泽,像是利剑一般,穿透了整个林子,远上寒山,石径幽斜,白云深深,只余松涛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