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没您想的那么严重,再则靳尧还没醒来,具体情况还不清楚,谁能给你这么肯定的保证?”走到病床前的靳泽,抬手抚上母亲的肩膀,轻轻地拍了一下,安抚地说,“行了妈,您别胡思乱想了,您目前最重要的一件事便是回家给靳尧做一些汤水拿过来,要不他醒来肚子该饿了,受了伤是不是该补补才成?”
徐雅琴连忙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笑着看了一眼,病**还未醒来的小儿子,才柔声地说,“看我……要不是你提醒差点忘了这一点,这样啊,那你们在……安安你在这守着,靳泽你送我回家炖些汤水拿来,等你弟弟醒了,估计能吃点。”
再三犹豫之后,徐雅琴还是觉得让大儿子送自己回家,至少能减少在路上的时间。
“好,那你回去吧,我在这守着。”松开婆婆的另一只手,乔子安红着眼眶点头。
靳尧的伤势如何,婆婆始终未说清楚,而大哥又似乎不想让自己知道的太清楚,乔子安心里虽觉得疑惑,却也不能放在面上。
看着两人却暗自在心里想着,等会两人走后,偷偷的去问主治医生究竟是什么情况,乔子安不想遇到事之后被所有人蒙在鼓里,像个傻子一样什么都不知道。
徐雅琴并未看出乔子安心中所想,连忙嘱咐儿媳道,“靳尧醒了,或者有什么事给妈打电话啊,妈做完饭就立马赶来。”
“好。”乔子安重重的点头,应道。
“走吧。”一把搂住母亲的肩膀,之后,看向弟媳的靳泽,同样叮嘱道,“有什么情况不对,立马给我打电话,门外我会派两个人守着,有什么需要可以吩咐他们去做。”
“谢谢大哥。”轻轻扯出一抹浅笑的乔子安点头,应道。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带妈走了。”靳泽不在说话,搂着母亲,转身出了病房。
两人走后病房里,一下子陷入了寂静般的安静,乔子安站在床边问着,紧闭眼睛,面色平静的靳尧,愣愣的出神。
一直以来在乔子安心中,这个男人就像一个巨人般撑着头顶上的天梯,即使他们之间的婚姻是因为一份协议而组成,不可否认,这大半年来,他在婚姻里做到了身为一个丈夫该尽的责任。
可是那么强大的他,为什么此刻会躺在病**呢?
刚接到大哥的电话,说靳尧受伤在医院时,她整个心都揪在了一起。
右手下意识的捂住胸口,眼睛就眨也不眨的盯着**一动不动的男人。
忽然,乔子安陡然睁大了眼睛,他看到了放在被子上的右手指,轻微的动了一下,动作很轻很轻…如果不是乔子安的目光紧盯着他,或许根本就注意不到这个小动作。
惊喜的乔子安一下扑倒场病**,一把握住他放在小腹上的手,轻轻的搓着,“靳尧你醒了,你真的醒了是吗?刚刚那不是我的幻觉吧,我真的看到了你的手指,真的对吗?”
情绪有些激动的乔子安瞬间红了眼眶。
……
监狱,探视室
“别来无恙啊,没想到你这白眼狼竟然反噬我们靳家……可真是狼心狗肺。”随手拉了张椅子坐下的尽责,凌厉的目光看向对面坐着的男人。
李文恒听了他的话,直觉好笑,身子往后靠在椅子上,你双被戴了手铐的手放在桌子上,冷笑,“狼心狗肺?哼,这话用在你们靳家人身上再合适不过了,毕竟靳家对我李家做了什么,咱们彼此心中一清二楚,当然愿赌服输,这个局我输了,这是事实。”
似乎对于李文恒的直爽,靳泽很是欣赏,他抬起双手,轻轻地拍了两下,嘴角扬起一抹讥讽的笑,“你说你输了,你的确输了,再则,你可不止输了这么一局,你以为你隐藏的很好,你的地下器官买卖的那些,非法集资以及倒卖军火这一条就足以让你在监牢里坐一辈子!”
靳泽的话,并没有让李文恒露出任何表情,“原来我还有这么大本事呀,真好奇我这本事如果全露出来,你们靳家以及靳氏集团是不是早就易主?”
微动的眸眼,嗜血的气息让他整个人带着一股不甘心!
见对面男人只盯着自己,李文恒又是一记冷笑,“不过你讲话也挺牛.逼的啊,没想到我原来还可以这样高大上……”
“从一开始你就该知道靳家不是你能招惹的,然而,让我意外的是,你不仅招惹了,甚至绑架了老爷子,打伤靳尧。”男人从椅子上站起来,走了两步,停在李文恒眼前,“我真想亲手杀了,可惜老爷子这人年纪越大心越软……不过我虽不能亲手杀了你,但是,这牢你要做一辈子,在这暗无天日的监牢里你就给我好好的呆着,反省反省你这白眼狼做过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