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我并不能给您专业的回答,只能等病人醒来之后看情况而定。”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眶,严肃的说。
“医生您能告诉我们那一处伤在哪儿嘛?”指头放在嘴唇上的乔子安突然问道。
望着病**闭着眼睛,脸上毫无血色的靳尧,她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
她有预感,那处伤肯定很严重,否则医生不会总是打太极都且不讲重点!
“这个呀……”
医生张口就来,却在无意间注意到冷眼看着自己的男人,连忙把脱口而出的话咽了回去,才若无其事的说“这个等病人醒了之后,再告诉你们吧,我现在还有事要去忙。”医生说完话,神色看起来很忙的样子,然后不再耽搁时间,转身匆匆离去。
如果不是那人警告的眼神递过来,或许他已经病情告诉了家属。
只是目前为止,他还没弄清楚病人跟这些人都是什么关系,随即摇了摇头,管他呢,自己只是一名医生,尽了医生的责任,便是对病人最好的。
“医生,医生怎么就这么就走了呀……”吴雅琴看着渐渐离去的医生,怎么也没想到这人会中途突然走人。
“太太您先别伤心,我们把病人送到病房……”推着病床的几个护士见家属一直拦在移动床,出言提醒。
“看我,走,走,我跟你们一起去病房。”反应过来的徐雅琴,慌忙擦了擦眼角。
“好的。”护士笑着点头。
之后,一阵推车声再寂静的走廊里响起,之后快速地消失了。
“别担心,医生都说了没有生命危险。”留在原地的靳泽,望着愣愣出神的弟媳妇。
“我,我没事,大哥,我没事……”指头放在唇瓣上的乔子安,回过神来,连忙把手放在原处摇头,“我,我只是突然想起了其他的事……”
欲盖弥彰的话让靳泽无声的叹了口气,转而故作不知地说,“咱们去病房守着吧,估计要不了多久,靳尧就会醒来。”
“嗯,好。”声音低小,带着一抹不曾察觉的担忧。
乔子安同靳泽两人来到病房时,便看到婆婆趴在靳尧身上痛哭失声。
“妈,你怎么好好的怎么哭啦?”
虽不知什么情况,乔子安第一时间冲了进去,,见婆婆丝毫没有要收住哭声的模样,不禁柔声地问,“妈,你别哭了,究竟怎么回事你这样让我跟大哥都担心。”
“安安,安安好孩子,妈知道你心里也难过,可是妈一想到靳尧我就心里就难过,你知道靳尧好好的一个孩子,就这样让他下半生坐在轮椅上,甚至是一辈子。”徐雅琴把握住儿媳妇的手,眼眶的泪水却不断的往外流,声音沙哑,“一定要把那个凶手给抓到,已经有一定要靳尧报仇,否则我就是死了也不会合眼!”
徐雅琴无法形容的医生说的儿子的伤处时那种,仿佛天都要塌下来的感觉,让她整个人如同被推在火坑里烤,浑身疼痛难忍。
自己好好的儿子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样?
徐雅琴的话让乔子安听的莫名其妙,心里更隐隐有种想法,她慌忙一把握住婆婆的手,着急地问,“妈,你说什么呢?我怎么都听不懂?到底出了什么事情,靳尧好好的做什么要坐轮椅?你什么都跟你说了什么你快告诉我……”
因为刚刚哭的太伤心,对于儿子的伤势更是心痛,说了几次,却都哽咽的没把话说出来,最后几次才结结巴巴的把话说了出来,“我,我刚刚追问医生每一处伤口在哪里,医生吞吞吐吐的,我实在脑急了,便冲他吼了一顿,他才老老实实的给我说了实话,他说他说……”
“医生怎么说?妈您快说,医生到底怎么说的,靳尧的伤势究竟怎么样……”慌张的乔子安整个小脸都皱在了一起,眼睛紧紧的盯着婆婆的嘴,生怕自己漏掉了任何信息,有关于禁药的任何信息,哪怕一丝一毫,他都不想错过。
“妈,你瞧你医生还没有确定的下结论,你就开始慌了阵脚……再瞧瞧您这病房里就开始哭成这样是不是太早了?”站在门口的靳泽,突然开口打断了母亲话。
“可是,可是那个医生很肯定的说,我问了他好几遍他都这么说,你弟弟他,他……”保养得宜得手掌,突然盖住了眼睛,她怕自己再次失态,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