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我知道你对老爷子做了什么,否则,我会亲手杀了你。”冰封般寒冷的眸眼盯着面前的李文恒,周身自然而然散发的冷气,让他整个人如阎罗索命。
“是吗?没想到你都成阶下囚了这点气势还不曾丢失啊,我等着你来亲杀了我……不过,现在先把这个文件给签了再说……”男人嘴角微弯,随手把一个文件夹扔在**,似笑非笑的看着**的靳尧。
“想要老爷子毫发无伤的回到靳家就把这个文件签了,否则,可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虽然老爷子对我有救命之恩,可是救命之恩似乎对于李家来说太过轻微。”说到李家时,李文恒一双凌厉的眸眼透着嗜血。
等了这么多年,靳家欠李家的他会统统拿回来。
“靳氏吗?你想要靳氏?”
病**的靳尧坐在**丝毫未动,连个眼神都未落在**的文件夹上,转而看向神色悠闲地李文恒不禁冷笑,“你以为我签了字那个文件就能生效,你的想法是否有些太天真!”
慢慢靠近床边,李文恒笑的灿烂,随手拿起**的文件夹,瞥了眼,才冷冷一笑,“没关系,它生不生效所谓,只要你把你身上的股份全部转移在我身上,那我就能做到让靳氏易主。怎么?你不是一个孝顺的孙子,如何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爷爷受苦受难,一把年纪了还被人……”
“闭嘴!”
厉声打断李文恒的话,眸眼寒冰密布的靳尧死死地握着拳头,甚至因为,不断的呼气的胸口隐隐作痛,伤口仿似要渐渐裂开。
“你以为你拿老爷子威胁我就会签字?靳氏就会易主?你似乎不知道老爷子成立过医嘱吧?”缓缓躺会**的靳尧瞥了眼因为自己的话,好不掩饰神情一凝的李文恒,缓缓而道,“老爷子死后,他的股份全部捐给慈善基金,一分钱不留!你不是想要靳氏吗?老爷子有个万一,损失最大的似乎是你吧?实话跟你说了吧,老爷子有个不测你绝对没有那个机会!”
“当我是三岁小孩儿呐,以为你随口扯了一个谎言,我就会信?”李文恒的眼睛睁得老大,仿佛能透过眼睛,看清眼前男人话中的是真实成分。
“无论是真是假的,想试试?只到时别后悔。”**的靳尧冷笑一声,转而闭上了眼睛,一双手放在小腹出,仿似睡着了一般。
已经成为阶下囚的靳尧竟还能如此安稳的躺在**睡觉,让李文恒恨的牙痒痒。垂在身侧的指头握成了拳头,因为太用力,只至于手背上冒出青筋,一双嗜血的眸眼带着浓浓的恨意。
“你们靳家都不心疼的事,我何必去操心。文件你不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给你两个小时的时间,把文件签好,否则。别怪我不念以往两家人的旧情……哼!”耐心尽失的李文恒胳膊一甩,转身匆匆上了楼梯,出了地下室。
直到门传来一声巨响,**闭上眼睛的靳尧,才缓缓睁开眼睛。
眸眼中的情绪一闪而逝,随即又重新闭上了眼睛。
……
“老爷子,靳二少不是你最疼爱的孙子嘛,如今他受了伤,却没人给他医治,难道您想他一个人躺在**,流血而亡吗?”椅子上的李文恒,看着不远出沙发上坐着的靳老爷子,脸上挂着一抹可惜的神色。
“别给我拐弯抹角,你心里怎么想的我又怎么会不明白,只你的想法,便是痴人说梦!”老爷子心平气和的端起面前的茶杯轻轻一抿,喝一口水,随即放回桌子上。
无论他的话是真是假,他都会让自己乱了阵脚,给李文恒趁机可乘的机会。
李文恒一连“啧啧啧”几声,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靳老爷子面前,一手撑再沙发上,俯身凑到靳老爷子耳边低语,“您这做爷爷的,就为了那点子股份便至孙子于不顾?是不是有些太心狠了,毕竟靳二少也是您从小看到大当做继承人培养的,你说不要就不要这种态度,真的…让人感到很冷酷无情呀。”
“唉,我觉得有些事还是跟您老直接说吧,您当时没看到哦,靳二少发现我带的人不是您老人家时的震撼,那模样简直让我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说到这里,李文恒似笑非笑地顿了下来,转身回到了椅子上,坐了下来,看着靳老爷子一脸难为情的模样,“敢抢我就趁他愣神的功夫,拿出一把枪,就这样…”李文恒做了一个握枪的手势,轻轻扳动着手指,够了皱眉,嘴里发出“澎”的声音,瞥了眼神色明显有变的靳老爷子。
“所以,您老年人现在应该很清楚,我之前说的流血而亡是怎么回事儿了吧?就在昨晚因为您,而中了一枪,现在生死未卜,而您老人家竟然把钱财这身外之物看得比自家孙子还要重要,这态度简直让我这一个外人看着都伤心难过,更为靳二少感到不值,因为他有一个钱比人还要重要的爷爷…”话一顿,李文恒没有再说下去,转而从椅子上站起来,转身就要出来了房间,不在看靳老爷子。
未料,刚走了两步,身后传来靳老爷子的不大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