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盘头发的时候，她和卫无风的手艺都太差，实在是不像是卫府丫鬟盘出来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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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军府

沈母和林婉柔一行人，在厅里喝茶。

林牧之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心里还是会有点害怕。

林婉柔就坐在沈母的旁边，她小声的说道，“她现在好大的谱啊！”

“清月，她人呢？她的院子在哪啊？”沈母有些不耐烦。

“夫人，她在梳妆打扮。”

“她还当自己还没有嫁人的姑娘呢？”

阿画脸上难免尴尬，他原本就是来拖延时间的，“沈夫人第一次来，不知道沈夫人喜欢吃什么糕点？我们让下人都做了一点……”

……

沈清月一个人走到厅上的时候，看着沈母他们，人都认得，只是有一种陌生感。

“母亲。”她小声的开口。

“月儿。”林牧之看见沈清月两眼放光，整个人都有了精神。他也是眼睛最毒，一眼就看出来，“你瘦了！”

她转过头看他，甚至有被惊喜到，她能感受到他真的关心她。

林婉柔打量的看着沈清月，她穿着的衣裳并不像是凡品。料子是上好的丝绸，绣工也精细，不像是一般绣娘的手艺。

还有她头上的珠钗，不仅满头明晃晃的，这一套下来，也要废上银匠不少的时日。

“清月，不会把自己全部的家当都带在身上了吧？”林婉柔心里有点酸，这些东西不是她没有，而是在她的心底里觉得沈清月不配用这些东西。

“差不多吧！”沈清月也觉得好笑，攀比这些身外之物挺没意思的，她身上穿的用的，不靠别人，她自己也给自己买的起。

林婉柔毫不掩饰的讥笑，她虽然知道这是大家闺秀不应该做的，但是她还是偶尔想要不干人事。

她看了一下四周，虽然没有人让她坐，不过她应该表现自然一点坐下。

“清月，监军他不在府上吗？怎么母亲大人来了，也如此失礼呢？”林婉柔贱贱的说道，说得时候还是一副很关心她的样子，“你身边的脆璧呢？”

她开始有些坐立不安，她让阿画给她倒一杯参茶，她想要喝口参茶，吊一口精气神。可是，她此时此刻的状态，真的很想逞强。

“大人，我不知道。——脆璧死了。”其实，脆璧的死，她一直都不能释怀。

她是一个和平爱好者，她从来都不希望死人。

林婉柔听见沈清月的回答的时候，也吓了一大跳。她看着卫府，真的感觉阴气很重。脆璧怎么死了呢？好好的一条人命。

沈母察觉到脆璧的死，有点吓到林婉柔了，她拉着林婉柔的手，一副天塌了，都有她撑着的样子。

“我还活着。”沈清月像是在陈述事实一样，简单表诉，却带着一种无力感。

林牧之看着她的样子，她是真的心疼，“我们前两日来找你，你怎么不见客呢？”

“你们前两日来找我了吗？我都不知道。”她知道，可是最好的回答就是假装不知道。

“月儿，你想不想回去住一阵子，只要你想！”

“不了，不了。”沈清月听着林牧之的话，那样她的肚子会露馅的。

“清月，你没事吧？”林婉柔看她有些害怕的样子，“这府上的人，待你不好吗？”

“没有。”沈清月知道林婉柔就是想要来看她的笑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