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林婉柔委屈的说不出话。

在她的心里，明明就是父母为了她哥哥的全程，把她送给了王家。

至少，她的心里至始至终都是这么认为的。

他们二人都被母亲好好的说教了一顿，临了她看着林牧之，愈发觉得他碍眼。

林婉柔一连好几日，都去监军府。

她看着卫府的牌匾，从门牌来看，就是大户人家。

上次，见了沈清月之后，她也许久没有见过沈清月了，她还真有点好气沈清月过得好不好。

她希望是不好。

林牧之知道林婉柔是出门来见沈清月，便回回都跟着，虽然回回都见不到她的人。

去了两回，吃了两回的闭门羹之后，林婉柔也学聪明了，去沈家搬了沈清月的生母、她的姨母来。

她志在必得，毕竟从来沈清月都是她想见就见。

沈母登门拜访，本就是理所应当，她串门过来走走轻轻也理所应当。

＊＊＊

林婉柔一脸来了两日，第三日还带了沈母来。

阿画只好过来，跟卫无风说一下。

林婉柔来第二回的时候，卫无风就让阿棋去打探打探林相府的事情。

这次，林婉柔搬出了沈母，跟沈母一起来。她们也不是要见他，只是要见沈清月而已。

他看着沈清月憔悴的面容，见到她这番样子，他们还不以为是他卫无风刻薄了她，让她连个人形都没有。

他还怕沈清月说错话，她肚子里的孩子，还府上的事情，他都怕被人拿来做文章。

“他们都找上门来了，总不能一天天躲着不见他们吧？”她心里也觉得不会像是有什么好事。

林婉柔不像是会关心她的生死的人，沈母也不像，不然她入火坑这么久了，怎么今日才想要登门呢？

“我就不信，他们还不怕得罪我！”

沈清月看着他的脸，露出了浅浅的笑。她胆子大，一点都不怕他。

他说得一脸严肃，但是她却笑了。

她抬头看着他，“我们一起去！”

“我们夫妻之间的感情很好嘛？”

沈清月的笑容僵住了，她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他温柔的看着她，“至少在外人眼中，你于我无关痛痒。明白吗？”

沈清月明白，又不明白，明明他们两个人的感情就很好。

他们之间的感情，就算是畸形的爱，那又有什么不能摊开在阳光之下的呢？

“好，在外人的眼中，我是我，你是你，行医救人的沈清月和困在府上被你刻薄的沈清月也是两个人。”

“清月，我也是在保护你，保护你远离漩涡。”卫无风抱着她，摸着她的脑袋。

卫无风先让阿画骑一匹快马回去，让阿书套辆马车。

马车上，沈清月在卫无风的帮助之下，换上了华丽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