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月酒醒了之后,听脆璧说,卫无风亲自把她抱回来的时候,她又开始脑壳痛。
她不该喝酒的,她喝酒之后,不会是对卫无风说了一堆‘情话’吧?
不然,卫无风怎么能把她抱回来了呢?
她喝醉之后,对卫无风做了什么?她不会是抱着他又亲又啃吧?
她用双手捂着她红彤彤的脸,对着卫无风那张脸,她怎么能下得了嘴呢?
她想到卫无风的脸,不委屈她啊,她嘟囔着嘴,还是很委屈。
她拉着脆璧的手,让其他的人都退下,对着脆璧小声的说道:“那个——你在房外,有看见我们在房里做什么吗?”
脆璧摇了摇头。
“那个——你有听见我们说什么?”
“你们都说得很小声,小姐还趴在大人的肩上呢!”
她瞪着眼睛看脆璧,“你不是没有看见吗?”
脆璧尴尬的说不出话,她就偷瞄了一眼!
她想了一下,她真的喝断片了,迷迷糊糊的她好像是有抱着卫无风,害怕摔着,紧紧的搂着他。
她的眼里浮现出一丝的悔意,万一,万一被卫无风误会了,她想要给他生孩子呢?
她想了一下,她万一觉得让卫无风替别人养孩子很对不住他,顺便就仗义的答应了帮卫无风养一个呢?
她真的很讨厌这张嘴,她现在真的好想好想跑到卫无风的面前,告诉卫无风,喝醉了说出来的胡话算不得真的!
“府里,除了他,还有谁可能知道我们说什么的?”她一定要弄清楚,她到底都说了些什么。
脆璧想了一下,阿书离门最近,虽然他们都没有进去过,按道理真有谁听见的话,就阿书了。
“阿书吧……”
沈清月抱着枕头,反趴在**,她需要冷静一下,就假装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关于关儿,卫无风也没有特别的指示,仿佛就是默认了沈清月的说法。
沈清月就当是通知卫无风了,人就这么养在府里了。不过,她也告诉了关儿,她和孩子跟卫府没有任何的关系,也不要想着和卫无风扯上关系。
卫无风也没有再来找她,只知道府里一应东西都没有短她的。
过了一个月,夜里一阵声音,关儿从角楼上摔了下来。当夜,夜巡的人就在府外发现了关儿。
夜巡的人都见她面生,肚子里还有一个‘孽障’,都不敢擅专。便连夜交给内院的老嬷嬷处置,老嬷嬷也见她面生,只记得府里前一阵招了些丫鬟,刚进府里没多久,在偏院里头交规矩,想来就是那个院里的,就直接就一盆冷水泼她身上。
“什么东西,拿去喂蛇都嫌脏!”老嬷嬷看她转醒,破口大骂道。
关儿横躺在院子中心,还没有看清周围的环境。只是,她此刻虚得不行。
翌日,沈清月去寻关儿。才知道卫府大,身边的人都不敢乱走。
她只好让脆璧去请阿书过来。
“我这丢了个人,你帮我找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沈清月说。
阿书在路上就听脆璧说了,关儿丢了。
他是跟阿琴说了,才来沈清月这的。
“嗯,让人去找了。”阿书好声好气的说。
她心里头着急,总归还是要靠着他们,便只能耐着性子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