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道:“我觉得应该以猛攻为主。”
“我认为此战还有一个关键,是要堵。”
钟衍霆眼神兴味的看着这个不过一张少年面孔的年轻小将,听他说道:“叛军人数不多,而且里面有一部分已经被我们打的支离破碎早就没了战意了。
要拿下他们容易,重点是要防止他们趁机撤退到山里去,我们关键是要堵好他们的退路,逼他们跟我们正面对抗。”
这小将眼中熠熠生辉,见帐中这么多人都看着自己,还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钟衍霆朗声大笑,一锤定音:“行,办事去吧。”
此战确实不难,钟衍霆在听过他们各自的想法后,安心的放手让他们自己去负责自己的战区了。
……
首战告捷!
剩下残留的这群虾兵蟹将被他们打的四散奔逃,只有一些相当顽固的人还坚持着跟他们对干。
这天夜里,独立军中叫嚷着要开庆功宴的人不少,在这守了这么段时间,终于可以用一场漂亮的胜利来激励将士们的**了。
钟衍霆却淡淡的泼冷水:“庆功宴呢,我提前给你们预定着,把敌人打的半退不退算什么胜利啊,这场庆功宴,等你们把叛军彻底剿灭,我们回平江吃,好不好?”
“这顿庆功宴留着,我请。”钟衍霆朗声的许诺。
底下人纷纷叫好:“那感情好,我可得好好的腾几天肠胃等着我们军长请的庆功宴。”
任由帐中自己热闹着,钟衍霆独自回到了休息室。
张程正好过来,见到他之后低声汇报:“报告,刚才天水的密探来电。”
“讲。”钟衍霆眼神一沉。
张程递给钟衍霆一份油纸信封包好的文件,然后解释道:“对方说他是在一家典当行找到夫人的手镯的,是一个叫蔡辽的人去当的。
这个人原来是天水市驻军的一员,后来因为天水混乱,军队逃的逃散的散根本就是形同虚设,改行做了军火贩子。”
钟衍霆一边听着张程的解释,一边翻看着手里的文件,文件非常详细,将这个人的生平记载的一清二楚,还附上了他近几年各个不同角度的照片。
“呵,还上过军事法庭呐,居然还成功被释放了。”
“是的。”张程接着解释道,“这个蔡辽因为傍上了一些地下的关系,又跟着几个狐朋狗友走门路弄来了不少先进的军火,所以动作大得很,而且行事相当荤腥不忌,惹了不少人。
后来徐司令平天水之乱,又引平江和南方共掌警备司令部之后,他很快就被举报贩卖军火被抓。
但是这人精明得很,基本上很多事都没怎么自己出面,所以后来在军事法庭上也只是因为证据不足,当庭释放了。”
钟衍霆不说话,一页一页翻看这个蔡辽的资料,张程跟了他多年,知道他此刻沉默是什么意思。
自己接过话:“现在三方共同驻军办管理严,他干不了以前的老行当,只能在天水市里做一些小偷小摸的事情赖以为生,现在听他邻居说,他现在可能是在风城给人做木匠活。”
“在风城?”钟衍霆斜挑起眉,问道,“查到在哪儿了吗?”
张程尽职的回答:“已经查到了,就在云路街云柳巷的一个小木匠铺子里,已经派人过去看着了。”
钟衍霆淡淡的说道:“叫人盯紧点,但是别打草惊蛇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