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夕没精打采地趴在**,已有几日没见着御风了,
试了几次都没能进内殿,也没查到和晶石有用的线索。
难道一辈子要呆在这鬼地方?
她整个人很不爽。
一圆滚滚的身子从屋梁上跳了下来。
锦夕眼眸一亮:“打听到了?”
金貂先是点点头,又摇摇头。
锦夕眸光渐怒,直直盯着它:“金大人,你几个意思?”
肖锦夕,和你有关的男人咱命都不好呢?
她z国的师父,毫无音讯,
自己又莫名其妙地变成一只貂。
那个可能有助他们回z国的御风,也要死翘翘了。
金貂耳朵朝下一耷,音中悲戚:“那个御风要死了。”
“什么?”
锦夕被这话震得从**跳了起来。
“怎么回事?”
“旧疾犯了。”金貂叹了口气,“京都大夫束手无策,我们得另想他法了。”
锦夕白了它一眼,急冲冲地朝御风的寝殿而去。
“郡主,您不能进去。”
她刚到门口,就被布空伸手拦住。
“你家王爷旧疾犯了,我是来救他的。”
郡主怎么知道?
十年前,王爷在白象寺遭人暗算,被找到的时候面目全非。
御老夫人求得方丈才保住性命,而后一直在梓谷养病,每日都服一些汤药压制体内毒性。
这刚回京都不久,就毒发,应是那日遇刺动了真气之故。
这些都是绝密。
整个王府除了他和御老夫人,旁人绝无知晓。
他发愣间,锦夕已到了御风的床前。
她怔愣住了。
**的人微闭着双眼,脸色煞白,脸上生出些好似鱼鳞的褶子。
中毒?
摸下他的脉,甚是奇特。
她在z国的间谍社,医术学得最好,刷刷几笔,写好了药方,吩咐布空拿药。
郡主还会医术?
布空拿着方子,满脸疑云立在床前。
“我曾拜了华神医为师。”
见布空没要走的意思,锦夕好似明白了什么:“快去呀,晚了就来不及了。”
华神医他是听说过的,御老夫人去白象寺请方丈没两日也回不来。
布空急急地到了药堂,请大夫看了看方子后拿着药回了御王府。
锦夕让布空在床前守着,她亲自去熬药。
路过清澈殿,她打了一口哨,一人一貂朝厨房而去。
她拾起菜刀,一脸诡笑地朝金貂走来。
干嘛?
某貂哆嗦了一下,双爪紧紧抱住它那圆滚滚的身子:“别过来!再过来,我要喊了。”
“你喊个试试,”锦夕一脸鄙夷,“一个大男人,几滴血,至于吗?”
“什么大男人,我是小貂貂—珍稀动物,要爱护,懂吗?”
金貂双眼闪了闪,很认真的模样。
“是爱护啊,所以才把最后的血清给了你。”锦夕眉头挑了挑,“别废话。”
嘶的一声,几滴貂血滴进了药罐。
锦夕将煎好的药端到御风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