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老爷把这个机会给我,真是好极了。
刘氏的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恨不得立马去落井下石。
不过,她还是表现得极为关心的样子:“呀,谨蘅得病了,我怎么不知道。都是我的过错,没有照顾好她。”
护国公看了她一眼,不再说话。
匆匆吃完饭,刘氏叫上高嬷嬷,宋嬷嬷,李嬷嬷等七个仆妇,都是她的体已人,仔细吩咐一番,这才赶往西院。
七个仆妇以宋嬷嬷为首,进入到院子中。刘氏先不现身,等在院外。
宋嬷嬷一进来,立马高着嗓门道:“三小姐,我们奉大夫人之命,来给你送些吃食。听说你病了,大夫人对你想念得紧。”
在楚谨蘅床前守了一夜,挽星本就心情不好。
黄子成临行前特别交待,小姐需要安静,刘氏命这些仆妇前来,本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挽月想去拉挽星,对方脚快,已然出现在院中,她赶紧跟了出去。
“三小姐身体不适,大夫人可是担心得紧呐。她急得都上火了!”
“可不是吗?咱们大夫人最是关心三小姐了,她常说三小姐就跟她的亲生女儿一样!”
“三小姐真有福气!”
她们个个声音高亢,恨不得将嗓子喊破了,其用心之险恶,昭然若揭。
挽星看着她们的表演,叉着腰,脸上的怒气越来越盛,冷笑道:“小姐的病就不劳众位嬷嬷关心了,东西我替小姐收下了,代我回话给大夫人,谢谢她的关心。”
宋嬷嬷等仆妇将漆金食盒放下,并没有走的意思。她们反而从身上拿出诸般乐器,准备演奏。
挽星强压下心头的熊熊怒火:“你们这是做什么?”
宋嬷嬷皮笑肉不笑地道:“大夫人说了,要我们在院中给三小姐演奏一番。说不定三小姐听得高兴,病情立马就好起来了。”
挽星怒火蹭地往上窜,就要扑上前,被挽月死死地拉住。这个时候,若是横生枝节,只会影响到小姐。
七个仆妇或是拉二胡,或是**,或是弹胡琴……嘈杂的声响跟街上唱大戏似的,响成一片。
仔细听来,赫然是启月国流行的葬乐《哭坟》。
挽星挣脱挽月的手,扫起院中的扫帚,就扑了上去,无论挽月怎么拦都拦不住。
这些仆妇们见挽星凶神恶煞地冲过来,个个慌忙躲避。
宋嬷嬷嘴里兀自叫嚷着:“我们是奉大夫人之命前来的,你个贱婢敢殴打我们?打我们就是打大夫人的脸!”
挽月心道要糟,可此事已然发生,再说,她也拦不住挽星,只能在原地干着急。
果然,转头一看,刘氏出现门口。
“哼,真是反了天了。区区一个西院的丫鬟,竟敢殴打驱逐我的仆妇!”
刘氏冷着脸,心里暗自得意,小姑娘道行到底是浅,终究还是着了我的道儿。
挽星反应过来,为时已晚,这分明是刘氏设下的陷阱,可笑自己竟跳了进去。
“来人呐,给我掌嘴!”
宋嬷嬷几个如同饿狼一样扑将上来,死死地箍住挽星